初一没有课本,本来也不怎么需要听课,背包里初一带了纸和笔,就开始继续构思昨晚没弄完的乐谱了,就是前面同学炽热的视线稍微有点影响,初一好好静下心来。才投入到创作中去。
然后,就直接背上整理好的书包,向教室外走去。
名字就不再说话,似乎认为介绍完了的样子,全班的心底不由得发出‘就这?就这?’的疑问,不说什么联系方式微信企鹅就算了,至少他们还想再听听初一的声音啊!
初一为了更方便的完成任务,早就申请了寄宿,他看着手上未完成的乐谱,决定等弄完了再回家。
靳竞感到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随意的拿起书包,故意走过那个人的身边,看到他正在写写画画有些奇怪纷乱的东西,靳竞能看出是五线谱和音符,只是纸张乱的很,不好辨认。
毕竟不当学生已经很多年了,初一当初作为学生也不是正常的循规蹈矩的,说起来,他还和系统编造的身份经历有点像,初一也是没有上过小学和初中的,直接上了高中,只是他那个时候并没有因为是音乐生,而有现在稍微轻松一点的日子,那个时候时间紧迫,初一几乎每天都在学习,跳级考了高考,又在四年内修完了大学和硕士的学分,早早地进入社会了。
初一掉的东西并不多,只是一只铅笔,他捡起来,听到靳竞的问话,连头都没抬,仍在把所有的东西放在书包中,“我叫初一,今天转来的新同学。”
很多人都想向初一搭讪,初一装作一副太用心的样子,引得别人不忍打扰,最后,六点多的教室,就剩下初一和那个一直在认真学习听课的同学了。
看到大家的表情有点不对,似乎初一也很困惑,犹豫了一下,补充道:“喜欢音乐,擅长各种乐器。”随即,就好像觉得自己已经说完了,点点头,看向云帆则。
但是隐隐约约的,初一听到交谈声传来,一个人大力的踢开教室的门,走了进来,前面的同学似乎习惯了,冷淡的偏过头,但初一还是抬头看了一眼,那人虽是少年,但是很高,几乎有一米九了,帅的有些逼人,眉目间有些暴躁,看到初一似乎愣了下,快步走来。
下午时,午后的阳光微微泛暖,初夏的清风在教室中回荡,初一的猜测没错,作为寄宿制的学校,在旁边班级还在上课的时候,这个班级就放学了,似乎根本没有人住宿,都离开了。
靳竞更气了,他随意的把自己这种情绪归类为没有被初一放在眼中的愤怒,顺着初一的行迹追了出去。
初一不由自主的瞟了眼那人鼓鼓囊囊的下身,初夏的天气,此人似乎火气还旺着,只穿了一条短裤,他微微抿下嘴唇,心里和身下都有些发痒。
真他妈的奇怪,靳竞心中暗骂,也不由得对眼前的人有点迁怒,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理亏,还是一副很有火气的样子问道:“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云帆则此时和全班同学的脑电波似乎同一频率上了,觉得初一竟看起来有些可爱,他忍住笑,把初一指在了最后一排,毕竟初一的身高看起来也有一米七五了,并且后一排除了初一,只有某个经常逃课的校霸同学靳竞。
靳竞都走过去了,想想又不对,装作到教室后面拿东西的样子又绕了一遍,这次路过初一的桌子旁,正巧初一侧身翻找东西,靳竞装作不经意的,撞倒了初一的桌子。
看着初一一副要走的样子,靳竞心中一阵懊恼,即使他脾气再怎么不好,他也很少做这样故意找事的事,他有点想道歉,但是张张口,又说不出来话,因为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看着初一弯腰捡东西时隐隐约约露出的腰线。
那人名叫靳竞,如今看到班级里除了一个假正经方索,又多了一个人,坐的离他很近,他还不认识,那人抬起头看他一眼,眉目精致,眼中蕴藏着午后的阳光。
本来如果舅舅身边有好的人选,初一也不会选择来学校做任务,但是舅舅看的太严,初一心中又突破不了乱伦的尺度,只好借机申请,到学校中来了。
说来奇怪,如果不是到了这个世界,初一还难以发现自己在音乐上竟然有些天赋。他是一个月前来到这个世界的,虽说是系统创造的身体,但是原本就是有这个人物的,原本的人应当不叫初一,没上学是因为江郎才尽的音乐家父亲需要原本人物做抢手,只需要学习音乐就好,初一来了后,花费了一些时间解决了这个麻烦,找到了原身的远房舅舅,借住在那。
初一随意的找了个空桌子,坐了下来,他注意到最后一排的桌子中,只有一个桌子上放了书包,但是一上午下来,都没有人在。
一直在学习的方索,抬头看了一眼靳竞走过,撞的咯吱咯吱响的门,烦躁的转了两下笔,眼神涣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初一被撞歪的桌子,最终还是没有动弹。
初一看靳竞奇怪的徘徊就觉得不对,这个学校的桌子都是单人单桌的,初一的桌子中也没被放东西,在有心人的故意驱使下,一碰就倒了,初一似无所觉的抬头再次看了靳竞一眼,随即整理着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