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进浴缸里洗澡的时候温良被抓住了手。
祁余咬着嘴唇盯着他的胯下目不转睛地看。
温良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软软的小舌头,把人弄得“呜呜”叫着管不住自己的口水,才抽出来手指,说:“刚才忘记警告你,别咬自己嘴唇。”
“主人……”
“还叫主人呢”
“嗯……主人,主人不要吗?”
温良把祁余洗干净,披上浴巾往门口一推,“你还不够格呢,笨狗。”
祁余缩在因加班的疲惫而熟睡的主人怀里。
主人真的太好了,他迷迷糊糊地想,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在他有限的作为人类活着的十八年里,从来没有人在意他,先天的缺陷使他成为父母的负累,懦弱的性格让他成为福利院其他孩子的欺辱对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生死一线的时候没有人等他,为了学费打工到半夜的时候被关在宿舍门外……连救了他的那只吸血鬼,在教了他作为血族的常识之后也离他而去……
只有主人给他痛苦和怜惜,将自己的房间分给他一半,抱着他睡觉,抚摸他,给他一个家。
可是……真的是家吗……他可以得到温先生的……主人的爱吗……
温良不是很想像在圈子里玩儿那样对待他的小狗,小狗既然是他一个人的,怎么玩儿他说了算,想宠着就宠着,没那么多规矩。只是祁余作为小狗还不算乖,缺点不少。
太胆小,嘴巴倔,服从度不算高,对主人也不够信任。
温良回想起祁余被鞭责的时候通红的耳尖和急促的喘息,冰冷的眼睛露出一丝笑意。
祁余被腾空吊在房间里,红色的绳索绑成gui甲形状缚在白皙柔软的肌肤上,两腿张开,双手被束在头顶,脆弱的脖颈向后仰去。红色的低温蜡烛被吊在雪白身体的上方,鲜红如血的蜡油会慢慢滴落在无暇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战栗。
温良握着一条细皮鞭站在一旁,随着鞭子甩过的“咻”的细微破空声,落在祁余的身体上。
一道红红的鞭痕浮现在雪白漂亮的背部肌肤上。
随即一滴艳色的蜡油也滴在绷紧的小腹上。
温良动了动脚尖,等摇晃的绳索平静下来,换了个角度落下第二鞭。
一道和刚才的鞭痕几乎对称的伤痕浮现。
温良不时调整自己脚的位置,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将鞭子落在面前半空中的脊背上。
祁余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等他忍不住呜咽出声来的时候,完美的落下背脊上的最后一鞭。
以脊柱为分界线的鞭痕像翅膀被镌刻在美丽的rou体上。
温良走到另一边,拿下低温蜡烛,垂眸去看。祁余shi漉漉的眼睛半闭着,脸上满是痛苦和沉迷,含有药物的红色蜡油不规则地落满了被剃去体毛的光洁的小腹和会Yin上,柱身直立着,随着他的喘息微微摇晃。
祁余已经学会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随着温良的开发他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漂亮。
温良换了一根软鞭轻轻抽打在他的会Yin上,打下一块凝固的蜡油。
祁余的小腹一下子绷紧,皱着眉头吐出喘息,“嗯……”
“叫出来。”
“啊……主人……啊…嗯……难受……”
“要停下吗?”状似好心的询问。
“不要……!喜欢…啊……主人…要……嗯…”
回应他的是鞭子落到Yinjing上的尖锐触感。
等蜡油几乎全部被打下来的时候祁余的下体已经被铃口流出的ye体沾shi了,Yinjing被绳子勒得发红却不得释放,温良握住它,手指轻轻搔着顶端小孔。
被绑在半空的人无处受力,开始胡乱扭动。
“嗯……主人…啊……想要……解开……”
“知道错了吗”
“知道……不…不该…不相信主人…啊…疼……呜……”
温良放开手,走出房间,“那么应该给你时间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呜呜……主人…我难受……”
房门关住了祁余带着哭腔的求饶。
一小时后才被放在地毯上的祁余已经浑身无力,痉挛着流出了一大股Jingye,身体上满是被绳子勒出的红痕,有些地方已经泛着青紫,下腹和会Yin一片狼藉,残留的鲜红色蜡油和浊白的ye体糊在腿间,温良抬手去碰他的性器,祁余突然又猛地弹动了一下,从顶端的孔洞中缓缓流出清ye来。
“呜……”祁余慌忙缩起身体,“别看……”
一双大手把他的身体掰开,像掰开一只海蚌,露出内里柔软丰盈的rou,温良低下头,将一个吻落在他唇上,这是主人第一次吻他的小狗。
“乖,你做得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