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祁余就捧着那节手腕拼命地吮吸。
温良把祁余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在停车场把躺在自己风衣里面发呆的祁余抱了出来,手里的人很瘦很轻,带着伤口的指尖把风衣拽得紧紧的,只露出一点黑发来,温良看到他指尖上的伤口的青紫颜色好像微不可查的淡了一些。真是一只脆弱的吸血鬼,温良笑得和煦。
只要好好养,他会是最可爱的小狗。
温良进门后把怀里的小吸血鬼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转到房间去拿医药箱包扎手腕上的伤口。祁余偷偷从风衣里探出一个头,坐起来打量着这间屋子,陈设很简单大气,墙壁上贴着米色的细纹墙纸,木质家具古典而厚重,餐桌和沙发旁边都铺着厚厚的地毯,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祁余滑到了沙发旁边的地毯上,伸出手摸了摸。真的很舒服,祁余向后仰靠在了沙发边上,伸直了腿,看着刚才救了他的男人走到边上摸了摸他的头。
温良脸部轮廓很深,嘴唇很薄,戴着副细边眼镜却遮不住镜片下锋利眼神,他坐到沙发上,腿靠着明显紧张起来的小吸血鬼的脊背。
“身体好点了吗”他问。
祁余正侧过身来换了个抱着膝盖坐着的姿势,愣了愣仓皇点头,眼睛盯着男人的裤缝。
“你可以留在这里,祁余。”他说,“你弄不到血,我可以帮你。”
听到自己的名字,祁余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有些急切地抬起头。
“但你得用你自己交换”。
祁余抖了抖,有点害怕,但喉结却饥渴地滚动了一下,“怎……怎么换……”
温良笑了笑,倾身掐住祁余的下巴,另一只手摩挲他瘦骨嶙峋肩背,一下一下,“我会对你好的”。
祁余裸着身子在浴室里局促地蹲着,温良穿戴整齐地站在一旁拿着喷头把热水喷在他身上。“我自己……”,他觉得难堪,温良弯下腰碰了碰他下巴上的几个发红的手印,“听话。”
温良把祁余拉起来站着,喷头挂回墙上,拿着打出泡沫的浴球在他布满青紫伤痕的身上抹着,时不时抓着人转个身,从后背抹到前胸的时候被浴球碰到ru头的触感让祁余不自然地颤了颤,但还是忍着没动。
“真乖。”温良弯下腰开始把泡沫往下半身抹,顺着一双细瘦笔直的双腿滑到脚踝,张开手掌握了握,是适合在挣扎时被捏住的尺寸,他抬眼看着祁余带着一点迷茫和惶恐的眼神,手逐渐上移,抓住了腿间垂软着的可爱性器。
身前的小吸血鬼惊慌地吸了一口气,不知所措的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忍受着对性器的清洗揉搓,“是……这样换的吗”,小心翼翼的声音,“是要我跟你上床吗”
温良忍不住笑了,把手移到后面揉捏tunrou和大腿,没做回答,专心致志地洗干净他的小吸血鬼,同时欣赏着他咬着嘴唇不断颤抖的反应。
洗涮干净的祁余被放出了浴室,披着浴巾走到卧室中央的大床边露出羡慕的神情,作为一个混血的杂种,他不是完全不需要睡眠的,也想要一个温暖舒适有一张柔软大床的房间,现在他的这个愿望,好像可以实现了。
温良洗完澡后去阳台接了个工作电话,他一边交代下属一边隔着玻璃看着坐在床上怔怔发呆的祁余,吃饱了洗干净的小吸血鬼头发蓬松,白净的小脸上带着微微的红,下巴上被自己掐出的印子还没褪,这张脸其实还是清秀好看的,温良捏了捏手指,回忆了一下,脸上皮肤的手感也很好。
但是……手印怎么会还没褪,他是捡来了一只生病的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