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风檐把少年压在床上,脱下他全身的衣服,手指探进那个神秘的入口。摸到一手shi润时还愣了愣。
随即他就笑起来,把手上的yInye摸在季寻真脸上,兴奋地说:“好孩子,你看你的身体,多么yIn荡。”
他抬起少年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胯下的rou棒昂扬地挺立着,对准了那朵不停流水的小花,在xue口蹭了蹭。
季寻真脸色苍白得像朵枯萎的花,闭上眼任由男人骑在身上,把腥臭的鸡巴塞进他的下体,那白皙干净的小小一团,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花苞,被粗暴地破开,撕裂出永远的伤疤。
暗红的xuerou像是果rou般被捣碎成汁,挤出更多的yInye来润滑狭窄的甬道,然后被粗大的rou刃钻得更深。
刚进入时,剧烈的痛楚让他咬紧牙关,却还是控制不住地从口中溢出呻yin,于是他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
偏偏男人还喜欢凑到他耳边来,用各种yIn邪下流的话来挑逗他,侮辱他。
“好孩子,你真厉害,爸爸的大鸡巴已经被你完全吞进去了。看,你的小xue被撑得这么大了,看上去很漂亮,好想Cao烂它啊,这么yIn荡的,不听话的小逼,宝贝,让爸爸来Cao坏它,你说好不好?”
季寻真艰难地睁开眼,那双形状漂亮的狭长凤眼已经被眼泪糊得温软可怜,偏偏他语气还是那么冷淡。
“你不是我爸爸。”
展风檐差点笑出声,“宝贝,这是在床上说的荤话,你别当真。不过,”他把头埋在少年削瘦的肩窝里,呢喃着,“我还挺想有个像你这么可爱的孩子。”
季寻真不说话。
男人用力地挺动腰身,每次都能把性器送到很深的位置,擦过所有的敏感点。刚刚开苞的雏儿明显禁不起这些,几个回合后便一泄如注,前后齐齐喷水了。
“宝贝儿,你真是天赋异禀,”展风檐咋舌道,“我还从来没Cao过这款的,这小bi真是个宝贝,Cao,紧得老子都想射了。”
嘴上这么说,但男人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持久,足足Cao了半个小时,季寻真感觉下体已经麻木了,快被Cao烂了,男人还是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抽动着。
季寻真咬着牙,伸脚去蹬他,没蹬动,反而被握住脚踝,把双腿拉得更开,花xue大张着迎接男人的侵犯。
他眼中蓄满了泪,痛苦地挣扎着,却只是让那玩意儿进入得更深,深得像是要破开他的肚子一样,嵌进五脏六腑,像一把烙铁,在体内烫下怎么也抹不掉的伤痕。
“够了,”他不想再承受漫长的痛苦和折磨,仿佛无边长夜永远挨不到尽头,等不到天亮的那一刻,于是哑着嗓子,半是示弱半是决绝地说道,“射进来吧。”
展风檐惊讶地看着少年,吻了一下他的鼻尖,“宝贝儿,我也很想射,想通通射进你的小肚子里,让宝贝给我生个小宝贝,可是现在不行啊。”他故作苦恼地说,“我还没Cao够宝贝的saobi呢。”
季寻真睁眼看他,苍白脸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唇瓣被咬得肿起来,泛着shi艳的色泽,“那你想怎么样?”
男人着迷地咬住他的唇,交缠碾磨了好一会儿,才不急不慢道:“宝贝儿,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骗人。
季寻真知道他是说谎,但无意争论,淡淡回答道:“季寻真。”
“寻真。”展风檐把这两个字含在嘴里咀嚼了几下。
“叫老公,”他笑着挺动腰身,把rou根顶到少年身体深处,“我就射给你。”
滑腻的甬道温柔地接纳着所有凶猛的撞击,shi热的ye体充斥着那个小小的rou腔,抽插时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被Cao服的xuerou温顺地吮吸着鸡巴表面,水泥般牢牢地将它焊在里面,甚至在拔出时还沾着粘稠的汁ye,会发出一串啵儿的响声。
“好多水啊。”男人感叹到。“宝贝儿,你里面真舒服,我都不想出去了。”
季寻真咬咬牙,细弱的脖颈无力地仰起来,像是濒死的天鹅。
“老公。”他说,“射给我。”
语气平静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