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说话吧。”傅译心虚地解下领带把苏逸尘的嘴堵上了。
苏逸尘一说话,他就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对不起他。
可是,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呢?傅译想。
回想起来,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接触,几乎都是傅译狼狈不堪的时刻。
被系统惩罚、被人拿照片威胁,还有刚从裴洛孙继远的小黑屋里跑出来的时候,都是苏逸尘。
这些事其实也不能怪苏逸尘,他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做,甚至和这些人比起来,他简直是一个绝世大好人。
苏逸尘本来以为傅译还要说什么,没想到傅译却弯腰开始解他的裤子。
作为老师,苏逸尘穿得很严谨,就像他本人一样,古板,禁欲,还有些清冷。认识他的人大多数都会认为他是那种没有性生活的性冷淡,大概也就只有傅译才见过他隐蔽的另一面了。
在原着里,他是古板禁欲的教师,撞见傅译在教室里带着一群学生聚众淫乱后被拉入其中,不可避免地沉沦于情欲之中。不过如今故事剧情线早就崩坏的不成样,傅译他自己都变成受挨了不知道多少肏了,也就越发不把所谓的原着剧情当回事了。
傅译并没有把苏逸尘的裤子脱下来,而是只解开拉链,然后把内裤拉了下来。
苏逸尘的性器颀长干净,看起来还有几分秀气,一看就知道用得极少。这倒也符合他克制禁欲的性格。
只是秀气归秀气,这个长度却绝对不会显得不够“男子气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傅译记忆里,这根东西肏进去也是非常恐怖的。
傅译不敢跟苏逸尘眼睛对视,低下头专心玩弄,没几下小苏逸尘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尺寸比刚才还要长上几分。光是用肉眼看着,极难想象这么长的一根东西是如何完全插入身体里的。
“”
傅译沉默片刻,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苏逸尘偏过头去避开傅译眼神的这一幕。
苏逸尘天生白得如冰如雪,平时板起脸训学生的时候总能叫人打从心底里发憷,从头到脚跟被一盆雪水浇到顶一样冷的彻骨。
可是这会儿,傅译却眼睁睁地看见他耳根却染上了一抹粉红。
由于苏逸尘偏过了头,那张清逸出尘的脸只露出一截干净利落的下颌线,乌黑如墨的发映得他肌肤越白,耳根也越红。
傅译忍不住多盯了一会儿,那耳朵便越来越红,粉红色深成了殷红,像是漫天雪地里开出的一朵血色梅花。
眼看着苏逸尘脸皮薄的挂不住,傅译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分开腿坐在苏逸尘腿上,一只手越过苏逸尘的颈侧去扶着椅背,另一只手则轻轻握住苏逸尘身下那根颀长尘柄,对准了自己腿间尚未完全恢复过来的小穴。
箭在弦上,他却有点走神。
孙继远大概就在旁边看着,傅译也不知道这个变态五姨太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反正他不管怎么样也理解不了变态的脑回路。
只是明明说过要跟苏逸尘桥归桥路归路的,今天以后,又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苏逸尘嘴巴被堵住,傅译也不想说话,一时室内静的出奇,连他们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而当傅译缓缓坐下,将那根颀长秀气的肉刃吞入女穴中时,苏逸尘的呼吸猛地一滞,喉间一声闷哼险些逸出。
若不是傅译趴伏在他胸口,只怕会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苏逸尘再怎么能忍也是个男人,虽然平时看起来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但是真做起来还是很有几分真材实料的。
傅译坐在他身上,时不时地便抬起屁股把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肉刃吐出来一点,再慢慢坐下去吞入腹中。说实话,就他这随心所欲的节奏,就是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有点欠肏,不过苏逸尘一个被绑在椅子上完全没有行动能力的人,嘴也被堵住了,根本就没有抗议的余地。
每当傅译累了不想动了,后穴里那几个跳蛋便活跃起来,陡然幅度变大的震动提醒着他这里并不是只有他和苏逸尘两个人。
——还有个死变态观战呢。
对于傅译来说,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恶狠狠地瞪着苏逸尘:他辛辛苦苦了这么久,腰也麻了腿也酸了,偏偏杵在身体里的那根肉刃却还是坚硬灼热得像根铁棍一样,一点也没有射精的迹象。
可是看苏逸尘抿唇的神色,他分明也是一副忍不住快要泄出来的样子。
——这么说,这家伙是故意忍着的?
一想到这一点,傅译眼神便是一暗。
他眯了眯眼,一只手伸到两人身下连接处,在苏逸尘肉刃根部摸索试探起来。
这种时候男人的那个地方本来就敏感得可怕,苏逸尘的身体的震动就足以说明这一切了。
面对苏逸尘示弱般哀求的目光,傅译冷酷地置若罔闻,甚至还主动摸上了苏逸尘肉根部那两个鼓囊囊的肉丸。
“苏老师”他心里有气,说话就有些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