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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他在她身后笑。
她回头看他,眼神迷离,深深地看一眼是怎么看,媚眼如丝说的就是现在吧。
他的手从她的大腿划到腰部,冰凉凉地像是在背光墙上攀岩的藤蔓。把她的腰往下压,这样屁股就不得已更翘一点。
“痛”她瘪了瘪嘴,撒娇。
他一巴掌打了下去,力道比上一次还要重。
这样细嫩的皮肤上立马就泛红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也从底层钻出,藤蔓上开了花。
“知道错了吗?”他问,边抚摸她的背,像在安慰一条落水的狗。
她忿忿地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说话。
于是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空气里蒸腾着啪啪的声响,他没有停,连续打了好几下,钝重的声音闷闷地直往下坠落,轻微细小的部分从里面解离出来,像水蒸气蒸发一样冒着白烟往上窜,她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小声求饶,娇媚的讨饶声就混在白烟里飘荡两下散掉了。
他并没有听到,力气不减分毫。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总算憋出一句话,力气不足,口齿模糊。
“知道错了就好好受着。”他终于停了下来,揉她红红的屁股。他是在安慰她,耻辱的安慰。
总算不死命打她了。她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卖乖,语气里有些得意“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他不说话,手指轻轻绕着她的腰侧,一条直线划下来,摸索一样轻的力道。她是砧板上的鱼,被解刨,被掏出内脏。有一瞬间他很温柔,像是在讨好她,温柔地摸摸她,给小狗一点听话的奖励。直到又一巴掌落下来,小狗被迫立定听话,原本撅好的身体不受力地软软趴下,tunrou还左右震晃了几下。
又赶紧撅好。
他摸她的敏感部位,从腰部到大腿内侧,仔仔细细地挑拨她。看她紧张的身体一点点放松,再一把掌落下。如此循环往复好几次。
她被疼痛和屈辱逼得泣不成声,嘴里求饶的话练不成一句句子,小声地一遍一遍叫他哥哥。
她已经很shi了,手指伸进去拨弄了两下,连带出来的水让她舔干净。
“好了,休息吧。”他说。
她爬起来别扭地看他,被抱到怀里、揉了揉头发,轻声安慰“别哭了,再哭小公主眼睛就哭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