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推开木门,看到只在古装剧见过的大木桶,倒不像“上古”遗物看样子还挺新,热气腾起把整间木屋熏得暖烘烘,周遭环境也算干净,卸下一身疲惫萝将自己泡进木桶温水淹没,半梦半醒中他回想起妻子告诉他即将要当爸爸那天的情形,那是他25年来最快乐的一天,本想这次出差完就半休在家办公陪妻子度过孕期,谁能想到造化弄人,地狱天堂在一瞬间颠倒,现在他的家人心急如焚,他被迫要和一个陌生老男人性交,忍受肮脏的生殖器插入体内内射受精怀孕分娩成为生育机器一辈子敞开腿任人操,想到这他喉头涌上一股呕意,双手紧紧攥紧木桶边缘指尖受压迫变白发麻,“我一定会出去”他嘴角轻颤喃喃自语“一定会.”
了忍反胃的怄气,开口表示自己要洗澡让李梅带他去洗澡,李梅让他等会他要去打水烧水,他心里一惊这里比他想象的还要落后,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他都要再次睡着了,李梅满头细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把他轻拍醒把他脚链松开,脚链松开落地那一下萝腿都软了,终于走出这个小破偏院,跟着李梅走过农村院子坑坑洼洼的地面,
他看到李梅在外拿着一个木盆和毛巾,看样子把自己也里里外外擦了一遍,皮糙肉厚真耐冻萝在心里下定语,俩人一路无言,走到粘着大大囍字的屋子外,里面红烛泛出来的弱光刺痛了萝的双眼,萝握紧拳头停在屋外不肯进去,李梅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自个进屋把床上寓意着早生贵子的红枣桂圆扒拉下来,整理好床铺后对萝喊“你进来吧”,半天没有动静,李梅叹了口气出门拉他将要洞房的媳妇进来,他握上萝的手,萝把他甩开,李梅无奈劝他“你听话,不然俺娘他们会为难你,前年王狗的媳妇不愿意闹得大就被打死了”,萝听他没有感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语气平缓讲一件丧尽天良的脏事,
萝躺进被窝,李梅翻身压上,李梅的鸡吧蹭过萝的腿,他都能感觉到那玩意的重量,整个人轻微战栗,黑暗中那根宛如巨蟒的鸡吧在饱满的肉屄缝上乱戳找不到入口把他戳得生疼,那粗柱上的青筋还在虬结跳动,狰狞吓人极了,“停”他伸手拿住李梅的驴屌,亲手感受到这玩意的尺寸根本握不住,萝更害怕了,但他没办法只能乖乖帮这根驴屌找到入口不然受罪的是他,萝把腿张开献身把微微湿润的蜜洞口喂给驴屌,驴屌碰到娇滴滴的洞口嫩肉,鹅蛋大的龟头分泌更多腥膻的液体,嫩屄微微收缩吮吸着入侵者的马眼,巨物被“照顾”得又大了一圈,李梅这个老处男激动的呼吸急促,“你进来吧”萝难堪得手臂交叉挡住眼睛,李梅也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这小嫩屄他硬闯不进,一下又一下戳着,用萝的蜜液滋润着大龟头,萝唾弃自己身体敏感在强迫式的性爱中还能有快感,那玩意甚至还没插入他已经流了很多水,双性人的天性就是淫荡吗,所以那么多双性人不幸落入贼人手中被淫玩,只有掩盖真实性别才能在社会得到公平待遇,他难过得眼角止不住流泪,
“啥?”李梅被他问懵了
趁萝伤神,李梅终于将
“你去找小姐,500一晚,人看你这玩意得1000”
他观察周身的摆设,这里的大多东西是手工,梳子是木梳,刷牙工具是木质,皂角是手工制作,“果然是木匠 手工倒是不错”萝想着,洗簌完毕收拾下心情掩盖住情绪他推门而出,他不喜欢自己显得狼狈尽管在遭遇不幸的时候,作为操盘手的职业习惯,冷静理性,耐心等待趋势和时机,以及失败和复盘.
夜里乌漆麻黑凉风阵阵,只有屋里透出昏暗的光,他不禁打了个哆嗦紧紧跟在李梅身后,“啊——”萝惊呼一声崴了脚,“你咋了”李梅赶紧转身抱着他,肉体热意通过不算厚的衣料让俩人都浑身一颤,李梅粗壮硬的庄稼汉身材和萝娇嫩的弹性肌肉相互碰撞摩擦,李梅酒气混合男人身上的腥臭气把萝的脸熏得微红,因为身高差李梅的大鼻子撞到他受冷气激凸的乳头上,萝不自然推开他“冬瓜头,别碰我”李梅摸了摸大鼻子,把粗糙的手伸向萝“不嫌弃你拉着,别又摔了”,萝别扭至极拉着李梅的厚手,李梅麻了他从没牵过这么细嫩的手,裤裆里沉睡已久的东西也跟着肿胀,俩人走到一座砖房外李梅示意这就是洗澡的地方,“你进去吧,有事叫俺,俺在外面守着”
萝面色绯红别过脸仿佛多看一眼就是目害,完全不是正常男人的尺寸,这还只是半勃起的状态,他只在A片里见黑人有这么粗,完全是非人类的野兽,
李梅知道他在说啥了,挠了挠头“俺没找过”他翘着大鸡吧对萝“真诚”地回答,答非所问,萝冷哼一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住这玩意,他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女性的部位比纯女性要小,他有点害怕去把屋内点燃的红烛吹灭,一点光都不要有,减轻心理负担,他毕竟是男人咬一咬牙就过去了.
“你们这些畜生”他咬牙切齿道,李梅没有再理他转身进屋,萝踌躇了一会还是进屋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要活着.
李梅已经脱的只剩个大裤衩子在床上正要卸下最后的遮盖,一个硕大无比的玩意就这样暴露在萝视线内,萝腿都软了惊声问他“你这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