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花和褚晖和好如初,褚晖又正常上朝了,褚晖时不时也还去幻情那里坐坐,幻情也还是笑脸相迎,一切似乎都很和谐。
&&&&幻花怀孕的消息拜钟离香所赐,传到了华国。华国对宫中的偷袭次数明显增多,栖花宫的守卫森严,幻花事实上已经被禁足。
&&&&褚晖不想其他人打扰幻花,更不想让华国密探有机可乘。
&&&&但是,从来是外贼可防,家贼难防。
&&&&钟离香与幻情已经结成同盟,要将幻花与褚晖分开。前一阵幻情的温情攻势,不过是序曲,不过是试探。
&&&&钟离香想要控制静话,有人大叫,“妖孽,纳命来。”
&&&&数十人从殿外飞檐下飘下,手持利剑,向着幻花扑过来。
&&&&钟离香和幻情都扑到褚晖身边,“还愣着干什么,快来护驾”
&&&&钟离香的人、幻情的人呼啦一下将褚晖围住,分明是不让褚晖救助幻花,幻花此时已经看明白了,此次宴席是又一次对她的绞杀,她对着褚晖大喊,“保护天儿,不用管我。”
&&&&幻花双手突然翻转,飞扬,腕上的珠串断裂,珠子分袭几名刺客,同时喊道:“锦儿,萧儿,还等什么”
&&&&两道粉色薄纱自殿外两侧飞起,袭向那没有被幻花射中的刺客,这时,商则、南宫典也拔剑刺向刺客。刺客渐渐不敌,开始退却。
&&&&幻花回到褚晖身边,褚晖长长虚了一口气。
&&&&“闵贵妃福大命大,皇上不要太过忧心,不过,哀家这酒宴可是不能停的。”钟离香盛气凌人。
&&&&褚晖虽然心有疑惑,但是,毕竟当着大臣,当着褚家长者,他不能随幻花回栖花宫,只得说道:“当然,酒宴继续,也该为母后压惊。该死的刺客,竟然在母后寿辰来捣乱,真是该死。来人,将那些未死的刺客关进牢中,朕明天要亲自审问。”
&&&&褚晖不能走,钟离香也不让静天走,褚晖只得让羽林卫将幻花护卫,“护送娘娘回栖花宫”
&&&&幻花怕静天再出事,想要带走静天,钟离香上前,冷笑着说道:“闵贵妃武艺也不错,不知何时学的今日射暗器的手把跟那根金针的手把很相似啊。”
&&&&“母后这是何意,静天是画儿亲子,是画儿的命根子,怎么会”幻花内心焦急,觉得刺客行刺不似以往那么简单,钟离香也是参与其中的。
&&&&“母后,这根金针,已经是朕第二次见到了,上次,在质子府,有人暗中行刺画儿,被朕察觉了。”褚晖的手上,一根金针,“母后,这是线索,母后要查,就查查这金针的来历吧。”
&&&&钟离香冷笑一声,“她要走,便走,天儿是哀家的长孙,哀家要他承欢膝下,不可以吗”
&&&&“天儿留下。”褚晖说道,“锦儿,萧儿,你们两个留下来照顾小皇子。”
&&&&羽林卫护送幻花回栖花宫,又一次遇袭,这次,幻花失踪。
&&&&闻讯赶到的褚晖见数十名羽林卫中迷药晕倒,幻花不知去向,急火攻心,当场吐血昏迷,吓坏了静天。
&&&&钟离香假装慈爱,抱起了静天,道:“可怜的孩子,你父皇是太过伤心,他会没事的,nainai先带你到福康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