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想回忆过去,他却又在提醒她。
你
余砚川惊觉自己忘了关火,立刻转身进厨房。余羨山刚开口,后半段的话又咽了回去。
难道说,这些天的晚饭都是余砚川做的吗?他从来没有掌厨经验,想起那盘放糖到致死量的菜,她恍然大悟。
别发呆了,小心感冒,先去把shi衣服换下来,然后过来吃饭。
余砚川端着两盘菜放在饭桌上,隐隐约约飘来rou香,把她的饥饿勾得直愣愣的。果然是余砚川,尽管从零开始,但是学习能力超人般强悍。
这个香味闻起来就已经比得上酒店大厨,这才过了几天?神速的进步让余羨山心里又升起了自幼熟悉的自卑与崇拜。
她轻声应下,回房简单套了件圆领卫衣和长裤,迅速下楼,她已经饿得肠子都在打结了。
余砚川给她盛好饭,尽管饿,她还是微微收敛起眼神。
她已经算不清有多久没和余砚川同桌吃饭。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她想还是要保持面上的一点娇矜。
动筷子吧,没前几天这么难吃了。
得亏余砚川也清楚自己之前做的难吃,可他还是很自信地准备了一大桌子,可惜那时候自己并不知道,没有领情。
她再次轻声应下。
无话的两人在默默地吃着,安静得余羨山能听见自己下颌骨传来咀嚼的啮齿声。
从进门到现在,她也就只说了一句话。因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她跟余砚川的关系已然到了这样无话可讲的地步。
为什么整天见不着影子的余砚川会在家里做饭?
问题到了嘴边怎么也吐不出来,虽然她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他是因为自己,但是最起码也要让她知道,能让这个工作狂放弃黄金时间,来练厨艺的人是何方神圣。
是为了符空儿吗?
难道他要订婚了?
再美味的食物,牵扯上了心痛,连咽下都变得艰难。
我吃饱了,先回房了。余羨山放下筷子,敛下积聚不少水意的眼眸,眼泪不能掉下来,至少不能让他看见。
她逃也似的,越过余砚川去拿沙发上的书包,男人反应迅速,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哎!你
嘶!
他没收住力道,抓得她吃疼抽气。下一秒,余砚川便放开她。
两方一拉一扯,把书包里的书,全部弄得散落在地上。
余羨山心里暗叫不好,马上蹲下用身子挡住余砚川的视线,着急忙慌的把书塞回书包里,可是越手忙脚乱就越混乱。
怎么吃着吃着就哭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余砚川围了过来,高大身躯挡住了明亮的灯光,沉稳气息笼罩她,似有若无的夹杂了一丝温柔。
她明白,这一瞬的柔情只不过是假意的施舍,又或是和他未婚妻相处的习惯不小心地夹带进来。因为余砚川从来就不懂得对她露出好脸色。
余羨山抱着收拾好的书包,回头盯着余砚川,万分警惕着,猛虎擅于隐藏思绪,最温柔的时候也是他最凶狠的时候。
余砚川竟然缓慢朝她压过去,余羨山被迫后仰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几乎要躺在地板上了。两人异常的贴近,余羨山再次嗅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皂香。
突然男人迅速坐直身子,手上拾起的是掉到她身后的遗漏的一本参考书。
他快速瞟了一眼书名。
你是想出国留学吗?
余砚川修长的手指轻轻磨搓着封面,脸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完了,被余砚川知道她的打算。
他还是要继续他的报复吗?
给我个理由。他恢复了以往清冷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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