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气了?是不是昨晚
见余羨山没搭理他,余砚川语气开始痞里痞气起来,还伸手将她扳正过来面对自己。
她听出了逗弄的意味,火气又蹭蹭直冒。非得要把她弄的这么难堪,他心里才舒服吗?早知道昨天那两个大嘴巴子就送给他了!
昨晚是你朋友送你回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冷声道。
此话一出,余砚川立刻向她投来探究的眼神,就这么目不转睛看着她,炙热的视线仿佛要把她看穿。
余羨山沉默地看着地面,自己也琢磨不清楚,自己是心虚不敢回视,还是只单纯不想看见他。
若不是听着秒针嘀嗒,都以为时间静止了。
我说什么了吗,你这么着急说不知道,看来昨晚我们是有事发生了。
打破沉默的是余砚川。他轻勾唇角,似乎有些得意。他说的隐晦,偏偏往暧昧不明上靠。
上了这只老狐狸的当!余羨山心想不妙。老狐狸在商场打滚这么久比人Jing还Jing,跟他再多说几句,话全都会被套出来。
余羨山扭头就去开门。手还没碰到门锁,余砚川高大的身躯朝她压过来,将她禁锢在双臂之间。
怎么不回答,嘴巴是用来干嘛的。
男人发散的体温很高,烘得她面红耳赤。还似有若无地用拇指磨蹭她粉嫩唇瓣,暧昧气氛中掺杂了威胁的意味。
越要她说话,她就越不说!
放开我!
余羨山用力反抗,挣扎着去拨弄门锁。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快走,离开余砚川。
可惜瘦弱的拳脚敌不过强壮的成年男性,轻轻松松就被压制住。感受着他的威压,余羨山越发后悔昨晚没有打他了。
你觉得你对我说这些合适吗!
余羨山气红了眼,手脚都被控制住了,也就只有无能狂吼。话音刚落,余砚川立刻放开了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虽然衬衫被他一晚上弄得皱巴巴,但是穿起来别有一番韵味。要是用词来形容的话,最贴切便是邪魅的凌乱美。
我只是想问昨晚是不是你照顾我而已,有什么不合适吗?
况且,再不合适的,我们不都你明白的。
余砚川笑了笑,欲言又止。
余羨山涨红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余砚川这么诡计多端,还这么会耍流氓呢!
不欲与他多言,便夺门而出。余砚川一把扯过她的手,又将她拽了回来。
跑这么急干什么,外套不要了?昨晚把外套落房间里,余羨山不好去拿,于是作罢。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要不是余砚川,她能不穿吗!罪魁祸首还没一点自觉,她不客气地夺过。
猝不及防地,余砚川凑近她,唇贴上她柔软掌心。不客气,应该的。
余羨山没敢再看他,立刻缩回手。这次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就连个背影,都在余砚川视野中消失不见。
她喘着粗气跑进教室,余砚川害得她差点迟到。她握了握拳,才意识到他刚刚吻的,是昨晚帮他发泄的那只手。
果然她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