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房间传来的。
这个夜晚，赵晓晓了解到，她的爷爷不止会做饭，不止会憨厚的傻笑，下面的阴茎还会勃起，是一个功能正常的男人。
经期结束后，夜晚的震动声响起，赵晓晓把手伸到了自己的下面。
好浓啊。
在他眼里，晓晓就是个别扭的小孩子，还特别娇气。
是吃止痛药，没试过喝这种东西，不知道有用没有，但甜甜的味道让她心情好了一点。
经期的赵晓晓特别乖，天天窝在家里，不过倒是有人找上门来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赵晓晓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赵晓晓从长椅上下来，脚上穿的是土气的棉鞋。
赵晓晓被抱了上楼，原先的房间床垫被单都是月经，她被换到爸妈的房里，就在爷爷房间隔壁。
赵大龙一愣，眼里的高兴几乎要蹦出来，“晓晓喜欢吃吗？等，等你好了，爷爷下次还做给你吃。”
安静下来后，迷迷糊糊的赵晓晓快要睡过去，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瞪大了眼，瞬间清醒。
月经的第一天赵晓晓觉得特别疲惫，她很快就昏昏欲睡，赵大龙关掉电视，小声道：“晓晓，想睡了伐？”
“给我滚！”赵大龙举起扫帚。
她趁爷爷不在的时候进过他房间，在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发现了黑色的飞机杯和润滑剂。她鬼使神差地拿起飞机杯，在杯口处闻了闻，里面的味道把她熏得干呕。
“哎哟，我们晓晓也是大姑娘了，长得真俏啊，多大了啊？”婆婆笑得牙尖嘴利，小眼不停打量赵晓晓。
赵翠红一愣，在小辈面前被呵斥，脸上没面子，心里一激，“好啊，赵大龙你自己不能办事，连孙女的事也不让她办啦！”
赵大龙站起身，寒着脸，“你们给我出去。”
夜晚的震动能持续半小时，哪里不行了。
这话越说越离谱，赵大龙走到边角拿起扫帚。
“是爷爷不好，中午给你吃了那么多凉的东西……”赵大龙一脸愧疚。
闹剧一般的拜访结束，赵晓晓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游戏打通关，心里反驳，爷爷才不是阳痿。
她不经意瞟到床头柜上的照片，黑白的，相当老旧，是爷爷和奶奶的合照。
赵翠红摇了摇手里的蒲扇，反驳道：“十七啊，孩子都会吃奶了，何况我家赵波年纪也刚好，到时候把晓晓娶回家……”
从平日的相处来看，答案是不会的，爷爷只把她当小孩看待。
爷爷一米八的大个子，身材健朗，虽然上了年纪，但还是能看得出年轻时的俊朗。
她咽了咽口水，又凑过去闻。
“不是爷爷的错。”赵晓晓突然开口道，她抿了抿唇，似乎不太习惯说这些话，“中午的凉面，很好吃。”
赵晓晓点点头，赵大龙又问：“爷爷抱你上去？”
她皱了皱眉，声音是奇怪的嗡嗡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在高速震动。
“赵翠红！”赵大龙直呼婆婆的名字，他语气严厉，“晓晓才十七岁，还读着高中，谈什么对象！”
吃完饭，赵晓晓没有像前几天那样直接回房，而是坐在长椅上陪爷爷看电视。
赵晓晓盘腿坐在长椅上玩手机，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抬头扯出一点僵硬的笑：“我十七了。”
赵大龙临时熬了稀饭，还蒸了蛋羹，端出来招呼孙女吃饭。
嗡嗡声持续了一阵，赵晓晓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叹息，然后震动声停止。
爷爷也想要高潮，也是要射精的。
爷爷……该不是在自慰吧？
赵晓晓点点头，“谢谢爷爷。”
别人都说她和奶奶像，赵晓晓看着照片中的女人，是真的像。
刚才爷爷二话不说就去小卖部买卫生巾、暖水袋回来，一个五十几岁的大男人去买卫生巾，赵晓晓想，她男朋友都未必做得到。
她一边揉弄阴蒂，一边恍惚地想，爷爷好厉害啊，天
赵晓晓对从没见过的奶奶没任何实感，爷爷操过这个女人，那么，看到长得那么相像的孙女，会产生性欲吗？
莫名有点不甘心，被当做小孩的赵晓晓撇撇嘴，她已经是女人了，会手淫，下面会出水，已经和男人上过床了。
赵翠红神色一变，赵大龙还真会撵他们出去，她拉着赵波站起身，一边骂一边退，“赵大龙，光脱脱的女人躺到你床上你也只会干瞪眼，活该你阳痿！”
“噢哟，十七了，该要谈对象了，我今天把你赵波哥哥带过来了，晓晓觉得怎么样？”婆婆拍了拍旁边男生的肩膀，男生眼神发直地看着赵晓晓，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爷爷？他在做什么？
一墙之隔，爷爷在解决性欲，赵晓晓想到白天自己在房里手淫的情形，这两个不相关的事情奇妙的结合在一起。
一个村里的老婆婆，据说是爷爷的姨母，带着一个二十几岁的男生过来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