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枚热吻落在他颈侧与面颊,望舒缓缓抬手,搂住了宗梧肩背,二人火热身躯相贴合,一时间皆是情难自禁。
望舒指尖在宗梧背脊轻点,不时向上轻按宗梧后脑,宗梧就像个小狗崽一般,呼哧呼哧伸着舌头将他面颊与肩颈处舔一片湿润,让他想笑又不敢。
宗梧十分卖力地讨好着望舒,回忆起之前匆匆扫了几眼的话本,思索片刻,缓缓将脑袋往下挪去,望舒忽而浑身一震,忍不住身子向上躲开,雪白纤瘦的身躯染上一抹绯红,宗梧吓了一跳,连忙吐出那刚衔入口中的红珠。
“别,继续。”望舒脸红红地低声说道,指尖轻按宗梧脑袋,将其按回自己身前。
不多时,帐中传来细碎低吟。
望舒想,如果有人现在闯进来,他一定会下狠手把那人揍一顿的。
大堂中。
赤哲心情颇好的蹲在门旁除草,口中断断续续地哼着自编的小调,重音一瘸一拐地从偏院走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堂,好奇道:“这位大哥,我师尊呢?还有康大哥,他们都到哪儿去了?”
赤哲拍拍手,随口道:“康凝在休息,你师尊与宗梧也在休息。”
“这么晚了,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呐,我去叫师尊。”重音看了眼太阳,摇摇头,嘀咕道。
赤哲耳尖地听到重音的话,连忙起身将人往大堂拉去,“嗳,他们昨晚太累了,你可别去打扰他们,否则出了什么事也就不得了了。”
“能有什么事啊。”重音一脸茫然,“师尊再不起床,马上就要到饭点了,他们都不吃午饭么?不饿么?”
“你师尊一时半会饿不到了。”赤哲拍了拍重音肩膀,重音闻言更是迷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推开赤哲的手,说道:“我还是去问问吧,我和师尊好久不见了,还有很多话想说呢。”
赤哲“嗳”了一声,索性懒得再制止,随口道:“你去吧去吧,出了什么事可别找我。”
重音大咧咧道:“师尊一向疼我,能出什么事。”说罢又一瘸一拐地朝另一侧偏院走去。
赤哲施施然落座,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啜饮几口,眼见天高晴朗,清风徐徐,愉悦地继续哼唱着小调。
一盏茶后,重音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脸色惊惶。
赤哲抬手轻扶,幸灾乐祸道:“怎么样?挨打了?”
重音喘匀了气,“我差点坏了大事!你怎么不拦着我啊!师尊在练功呢。”
赤哲刚啜的茶登时噗嗤一声吐了出来,“练功?!”
重音莫名其妙,“是啊,里面动静可大了,又是踢凳子又是摔杯子的。师尊让我赶快离开。”
赤哲面色复杂,心道这小子是不是会错意了,真打起来了。
重音继续道:“我得去找些东西给师尊做几道滋补的汤,方才师尊讲话都没力气了,得赶紧补补身体,都怪那妖龙!早知道该割了它的肉来做菜!”
赤哲闻言彻底放下心来,一手搭着重音肩膀,半搂半抱地将人往厨房带去,“来,我正好没事情,我和你一起去做些菜,不过他们应该是赶不上吃了。”
重音几乎是被赤哲提着去了厨房,然而大多时候都是重音在做菜,赤哲只是负责给些火。
正午时重音与赤哲做了四五道菜,康凝起身带着儿子与他们一道吃了些,而宗梧与望舒却迟迟不见踪影。
“师尊还没出关么?”重音咬着筷子,有些担忧。
赤哲慢条斯理地撕下一只鸡腿,满不在乎道:“闭关就是这样,时候到了就出来了。”
“那这要几天啊?”
赤哲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康凝简单问了几句,得知望舒在想办法解决妖龙一事,便也不敢贸然去打扰。
如此一来,众人足足等了三天。
卧房内,一股旖旎气氛,两道呼吸声交错,不时掺杂着微弱呻-吟,床榻摇晃间吱呀声不断,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一只细白且遍布吻痕的手无力从帐中探出,指尖轻晃,霎时屋内多了几盏红烛,昏暗灯火照的榻间一片狼藉。
望舒只觉得自己腰要断了,一开始还能有兴致地迎合,到后来嗓子几乎都快叫哑,而宗梧却似乎有使不尽的精力,精壮腰身杀地望舒溃不成军。
三天中,宗梧一开始会向他体内传输灵息,但望舒既是鲤身又学的羽族术法,此刻再加上一丝蛟息,三股内息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望舒实在承受不住,连连讨饶,宗梧无法,直得一遍遍地抱着望舒细细疏通经脉,助他厘清体内两道气息,再见缝插针地将自己蛟息输送进去。
这一番动作下来,进度便放慢了不少,不过好在最后二人成功结印,宗梧吞服下妖丹之后,望舒又与他尝试着联结内息,果真将那妖丹之中戾气缓和不少。
二人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云雨过后又是一番温存,耳鬓厮磨,望舒解决了人生大事之一,自觉轻松不少,而宗梧更是食髓知味,加之年轻气盛,肌肤相贴间便又起了心思,想再搂着怀中之人胡天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