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有合影，男友的前男友你都能忍，也是没谁了！”
“那小子长得帅，我当时感叹不当明星可惜了。”
“这人要是跟你整天见面，你没揍他……那只能是**了……”Bass说着，自顾自喝了一口啤酒，“我开玩笑的，然后呢……现在什么情况？”
看着白楚的短信，汪寻湛的心情一扫先前的复杂，这事儿是他杯弓蛇影想得复杂了。
“嗯……”
“我不信上帝！”
“他跟我一个剧组，现在在做特技指导。”
Bass演绎出“欠揍”的表情：“我是有信仰的，你别跟我搞宗教歧视！……我确定不是，不信你直接问问他！”
汪寻湛心里泛着嘀咕……白楚那张谁看谁爱的脸，真是不当明星可惜的模子……他想起前几天烧烤时Tommy照的那张照片，心情复杂地翻出来，递给Bass。
不是那么回事儿，那人以前有钱，像是个富家公子，林晨就没忘了他，现在还变着方子想从我这里拿钱给那男的。”
Bass叹气，“你被林晨骗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敏感……”他将杯子中的啤酒全部喝光，“有照片吗？看了脸我应该记得。”
直觉上，白楚不是这样的人。汪寻湛认识他的时间不多，但从他欠钱却不愿拿不应该拿的钱来看，这种带着阴谋算计并且毫无真情可言的事儿不像是白楚能干出来的。
见汪寻湛没有吭声，Bass轻笑着道：“你不会还真觉得有可能吧，哪儿那么巧的事儿啊！”
“你……”汪寻湛有些犹豫，林晨的欺骗让他隐隐不安，若真是Bass说的这样，汪寻湛不确定他的世界还有什么是真实的，“还记得那个富家小子叫什么吗？”
“他妈到底是还是不是，别说废话！”
汪寻湛重新端起咖啡杯：“还有更巧的，我今天才知道那男的几年前在USC看过我的舞台剧……《春》。”
汪寻湛微微皱眉，他抬头看着Bass：“你确定吗？”
“……”Bass的话让汪寻湛的感觉不太好，他有意隐藏了林晨当年和白楚之间类似于包养的关系，但如果将“在一起”换成“包养”，似乎更加合理。
还真他妈跟屁股有关……汪寻湛揉了揉太阳穴：“……”
“不是，要是我这么解释，一切都说得通……这富家小子看了你的剧，喜欢上你，问你卖不卖屁股……你拒绝了，于是天天给你送花……后来回国找到你喜欢的初恋情人……两个人在一起。”
“你名字都记不住，怎么记住脸了？！”
“瞧给你吓的，”Bass眼带笑意，“真不是，我对着上帝发誓！”
“如果真是这样，指不定这短信是不是错发了……”Bass还在滔滔不绝地梳理着自己的脑洞，俨然一副看透一切的姿态。
Bass扬起嘴角笑了起来：“就算是巧合……除了跟林晨借钱，这人能图你什么啊？不就是一场剧，对你重要，人家没准看看就忘。”
“……”瞧出汪寻湛面色凝重，Bass也跟着收起了嘴角，“谁能记得要买你的人叫什么，都那么多年了……你在乎这做什么，就算是一个人跟你有个屁关系。”
“这他妈怎么问！”说着，汪寻湛又低下头瞧着短信，Bass的否认让他释然。林晨的欺骗让他沉浸在对过往的些许怀疑中，原则上，此时这个人就算是白楚，无非就是将这个骗局的漩涡营造得更加宏伟，对汪寻湛造成不了更为惊天动地的伤害。但这样一步一步的设计，若真的是白楚，汪寻湛将不寒而栗。
“不是个……坏人……”
Bass看了几秒，抬起头与汪寻湛四目相对：“不是。”
“这有什么戏剧性的，你还记不记得当时问你要不要买屁股的那个富家小子，我们不是还讨论当时《春》那个舞台剧天天给你送花的到底是不是这富家小子……你这事儿，要是林晨这个前任是那个富家小子，才真是戏剧性。”
“我只是觉得这事儿有点怪……太戏剧性。”
“我操，这么巧……”Bass接过啤酒，将汪寻湛的咖啡递给他，饶有兴致地说，“你操这人了吧。”
[什么事？]他很
才将手机拿回到手里，白楚发来短信：[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这事儿挺有意思啊，”Bass用手指轻敲椅背，“你觉得巧合有点多？”
“你他妈当导演都可惜了，应该直接去当编剧！”汪寻湛没把Bass的话当回事儿，准确地说，汪寻湛压根不会相信白楚以前喜欢他。
Bass扬起眉毛：“你他妈怎么知道？”
“这样……”Bass想了想，“那分了也好，省得闹心……那男的什么人，林晨犯得着好吃好喝不跟着你，倒贴那人吗？”
“……”
——
汪寻湛咖啡还没喝到嘴里，差点洒了一手，他抬起头眼神略带惊讶地瞧着B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