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柩被他操得稳都稳不住身子,鸡巴泄了一次又一次如今硬得都有些发疼,但一看季源那个欲求不满的样子,叫得更是得意:“宝宝好会操啊!!屁眼要被宝宝操烂了啊啊又操到骚点了啊!!”接连不断的抽插让梁柩大腿根部都微微颤抖起来,他再也撑不住身体,手一软,撅着屁股趴在了床上。
季源顿了两秒,然后挣扎得更狠了。
顾凡叫他掰开屁眼,对着那个湿漉漉的小穴就是狠狠一抽,反倒骚水四溅,沾了他一
“呜!!射、射进来啊宝宝!!让骚逼怀孕啊!!!”梁柩奔溃地大叫,精致的脸上哪还有什么冷淡的影子,眼泪口水糊了一脸,骚得要命,他恬不知耻地晃着自己肥大的屁股,叫得一声比一声骚。
顾凡自以为有些变态地笑了笑:“你不舔我就要操你的肥屁股了”
“唔嗯”
他手上可半点没留情,头发都好像要被他揪下来,季源吃痛往后仰,还不忘伸着舌头再在鸡巴上舔两下:“想吃,想死了,想天天喝队长的精液”
“唔啊太深了啊!!呜宝宝、宝宝!!操死我哈让骚老婆怀孕啊!!奶水只给宝宝喝呜啊啊天天给宝宝吸奶——”
鸡巴每每操过骚点,穴肉都会被带着一阵紧缩,紧紧箍在鸡巴上,梁柩摸清了诀窍,便次次撅着屁股往骚点操,屁眼里骚水越来越多,穴肉却反而越夹越紧,吸得顾凡闷哼出声,还真被拉回了注意,主动挺着鸡巴捅得小逼噗嗤噗嗤乱响。
“呼骚老婆的小逼水真多,鸡巴上全是老婆的骚水....骚老婆怎么还没有奶水,恩?”顾凡趴在他身上,不满地用手指掐着那两个已经破皮的奶粒拉扯:“是不是老公射得不够深,恩?再深点再深点够不够”鸡巴捅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几乎要把他捅穿似地,梁柩被操的疯狂尖叫,上半身几乎绷成了张弓:
鸡巴上还沾梁柩屁眼里的骚水,但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顾凡的精液对他而言就是最好的春药,他饥渴地吞着精液,喉咙里发出满足地咕噜声,等到全吞咽干净时,他还舍不得把鸡巴吐出来。
站在旁边围观的两人面色都十分难看,但呼吸急促,两颊酡红,显然也已经情动了,最终,还是季源先没能忍住,脱掉裤子爬上了床,从他脊椎处一路往上亲着,等顾凡直起身后便伸手扣住顾凡的后脑勺,含住他的唇舌,动作急切又蛮横,凶狠地抢占着他嘴里的津液:“队长....哈摸摸我....想要,唔队长摸摸小狗逼好不好”
音刚落,顾凡就不管不顾地用鸡巴疯狂奸淫那个不停流水的小逼,三两下就操得梁柩神智全无,趴在床上嗯嗯啊啊浪叫个不停。
他抓着顾凡的手放到了自己屁股上,刻意压低嗓音,叫得又骚又媚:“啊啊队长!再揉揉、揉揉母狗的骚屁股啊狗逼痒死了呜呜”
顾凡被他的动作搞得有些烦,粗暴地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拽:“就这么想喝老公的精液?”
“怎么还有个屁股”顾凡有些懵,手指无意识地插到了股缝里面,里面全是滑腻腻的骚水,他再接着往里插,里面越发湿润,没什么阻碍就顺利地插了进去,穴肉跟长了嘴似地,谄媚地黏在手指上紧紧咬着往里吸。
“呜呜不、不要,他脏死了”季源哪能愿意,双手乱挥,紧闭着嘴巴就是不肯张嘴,顾凡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季源挣扎地也就越狠,拼命地扭着身体,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就在顾凡眼前晃个不停。
顾凡抽出在季源小逼里抽插的手指,带着一手的淫水掐在了梁柩腰上,发狠似地操弄:“骚婊子,屁眼这么会夹,呼操死你,让你怀着一肚子精液给老公生崽”
顾凡啪地甩了他一巴掌,伸手掐住他后颈把他往梁柩身上摁:“那舔干净吧”
他紧咬着下唇,微微颤抖着,好像一副真的很害怕的样子:“呜呜别操我的大屁股,你这是强奸,屁股会被奸烂的”顾凡酒还没醒,只觉得这人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却翘着屁股往他鸡巴上送很奇怪,但他偏生出了些逆反思想,你不准我奸我就偏要把你的骚屁股给奸烂。
季源大着胆子咽了咽口水,趁梁柩被操得神智全无时,悄悄地撅着屁股一撞,把梁柩挤得身体一歪,鸡巴从屁眼里滑落,一半的精液射在了梁柩身上,另一半则是被他火急火燎地张嘴含进了嘴里。
顾凡被吸引了注意力,又塞进两指,噗嗤噗嗤用手指操着穴,胯下的动作也就停了下来,梁柩被操到一半情欲正是高涨,哪还受得住,只得双手撑在床上,支撑着自己往鸡巴上套,用力收紧穴肉想要引起顾凡的注意:“哈宝宝看我啊!!呼呼屁股里流了好多水....啊啊宝宝操得我好爽啊”
他松开手,对着那个大肥屁股就接连抽了十几下。
“啊啊疼、疼死了啊!!呜呜屁股要被强奸犯抽烂了啊!!”他哑着嗓子尖叫,屁股被抽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但渐渐地,声音就变了调,他还在拐着弯似地叫着疼,屁眼里的骚水却是接连不断地从股缝里溢出。
顾凡发出舒服的呻吟,眉头微蹙,汗水从额角滑落,看来是快要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