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狮睡得非常不好,梦里总有人不停地摆弄他的四肢,他想侧着身睡,不知道为什么就被翻过来趴在床上,两条腿被硬生生叉开抵住床垫,腿间shi漉漉的,隐隐约约听得见水声。
怎么会是shi的?是尿床了吗?
雷狮迷迷糊糊地想,他已经这么大了,为什么还尿床?
胸口阵阵胀痛,好像砂纸磨在尖端。
卡米尔用指尖勾住他盖住后颈的领口,往下轻轻下拉,露出一段雪色白皙的后颈,俯**张嘴轻轻咬在上面,仿佛狼崽子磨牙似的,用尖牙轻轻摩擦,舌尖勾过平滑柔软的皮肤。
吮吸的力气有些大,很快那上面就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吻痕,卡米尔放开他的衣领,最后寻到他的嘴唇,探出舌尖**唇缝,盛着细缝钻进去,汲取里面香甜的津ye。
“大哥,”卡米尔的呼吸变得粗重,深色眼眸越来越暗,将他的两腿大大分开,将大床弄得嘎吱嘎吱一阵响动,“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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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
卡米尔已经去学校了,雷狮站在卫生间镜子前面刷牙,总觉得隐约间闻到了什么气味。
他拧起双眉,抬起手臂四处嗅了嗅,好像又没味道,倒是嘴里的薄荷味比较大。
雷狮低下头把泡沫和水吐干净,再抬头时才看见被衣领隐约盖住的地方似乎有什么痕迹。
他拉开看了看,神情霎时一变。
雷狮是成年人,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孩,是蚊子咬出来的,还是其他的什么,一眼就能分辨的出来,此时此刻,在他脖颈上零散分布着三四个圆形小红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自己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难道是安迷修?
雷狮脸色一沉。
从家里出去后,雷狮坐进车里,给安迷修打了一个电话。
“喂,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
雷狮没绕路子,直截了当道:“我身上那些东西你是什么时候弄的?”
安迷修丈二摸不着头脑:“什么什么东西?你说清楚点,我怎么没听懂?”
“吻痕,”雷狮点了一根烟衔在嘴边,烦躁道,“今早上起来看见了,在脖子上,别跟我装蒜,究竟是不是你弄的?”
“大哥,我跟你上次见面是三天前,就算真是我干的,痕迹早就消失得差不多了,再说你难道三天不洗澡吗?这会儿才发现?我看是你公司哪个心机小秘书看你午休,昨天趁着你睡着的时候弄得吧?”安迷修幸灾乐祸道。
雷狮皱起眉:“这么说不是你?”
安迷修:“废话,要甩锅你也找个合适的理由行不行?”
“这样吗?那抱歉。”雷狮按了按眉心,“这几天忙得头昏脑涨,又在考虑卡米尔升学的事情,心情不怎么好。”
“行吧,要是没什么事我先挂了,我待会儿要见客户,不能耽搁。”
“恩。”
挂断电话后,雷狮将手机放回置物架,摸着方向盘若有所思。
不是安迷修,也应该不是公司秘书,他午休的时候还是会有知觉的,况且昨天晚上他的确做了一些怪梦,早上起来脖子上就有了。
……难道是卡米尔?
雷狮心里一紧,卡米尔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