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光忠像往日一般准备着今天的午餐,可能是偶然吧,他无意间抬头看向窗外。黑发的青年乖巧的坐着本丸的长廊上。
眼前的这位拥有着与自己的同伴近乎一模一样的样貌,同样的眉眼,但不管是那稍有异色的血色眸子,还是那安静平稳的行为都使他完全不会将这个人和那位喜爱搞事的同伴画上等号,哪怕他们本应是基本相同的。
在距离青年所处地木质长廊的不远处是悠闲地喝着茶的老年太刀和粟田口家的孩子。相较他刃更为年长的太刀的眸子闪烁着温柔如水的色泽。顺其柔光所至便是相互嬉戏的孩童。
黑发的青年被欢笑声吸引,仍于原处伫立不动,却偏过头望向那嬉戏着的孩童。面对这样的场景,血色的眸子里闪过怀念的神色,而在发现在长廊上品茶的太刀时,瞳孔微缩,小小地惊叹一声,口中似乎默念着某人的名姓却只能听到不成文的断音。
华美的太刀转头与其对上眼,被鲜血侵染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眸子对上了渐明的夜空中的金色新月,太刀注视着其熟悉的面庞上发愣的神情,联想起某人平时的所作所为,不禁轻笑出声。被刘海遮住眼的太刀闻声看来,也不禁对自家的茶友和对面的那个“熟人”感到无奈,一笑而过。
等黑发的青年反应过来,倒也并无什么过多反应,那深红的海洋回复之前的波澜不惊,对于对面太刀也只是微笑着略过。
半阖着眼,在明媚的金色阳光下望着时空转换器似在回忆某些往事,又似在等待某人归来。
于厨房的橱窗注视着青年的烛台切光忠微微愣神,手中的菜刀一偏划伤了手指,微微刺痛的异感自指尖传来。身旁来帮忙的蓝发少年惊呼出声,连忙从某个橱柜里拿出绷带。
这声惊呼将烛台切光忠拉回了神,注视着自己流血的手指,面对太鼓钟贞宗担忧的目光,微微一笑,道歉道。“小光切菜就不要愣神了嘛,这也太不华丽了!”太鼓钟贞宗微微谴责道。“有鹤先生一个已经足够困扰了。”
「不,困扰的是我才对吧。」心中如此想到,但这气氛不是很适合说出口,于是又将喉间的话语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