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离得很远,听到这笑声的时候,还意识朦胧着,只感觉仿佛有人在对着他指指点点。过了一会儿,无数人慢慢聚拢了过来,将他密密麻麻的围了起来。他还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恢复意识的,并不敢有别的反应,只能装作意识
他尖叫了一声,刚刚恢复了意识的躯体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强烈的刺激,当即再一次地陷入了无法自拔的高潮之中。他只觉得又酸又麻的炙热快感从阴穴里狂流出来,自被疯狂顶用弄着的宫口酸胀地扩散来。他像是一只被钉在了鸡巴上的柔嫩幼蚌,无助地张开自己柔嫩的蚌肉,被粗长的肉根插得淫液四溅,汁水横流,连蚌壳最深处的精华也夹含不住了,只能就这么毫无办法地流淌出来,像是一只破了壳的蛋,不住地朝外流淌出自己透明淫荡的黏液。
“有个洞给你操就不错了,难不成你真想去找棵树解决生理需求?”他的同伴笑骂道,“这个淫奴都被之前的主人当成肉便器用了,你没看到他子宫里被人尿满了尿的样子?脏成那个样子,连屁股上都是尿渍,还不是被之前的人嫌弃他不够娇嫩,操起来太松了?要是这是个娇滴滴的嫩奴,谁舍得往他的肉盆里放尿?连操都来不及呢!”
大腿抽搐着在空中胡乱蹬了几下,整个人被干得上下颠动的,两只奶子也在空气中胡乱地摇晃着。连奶水都像是堵不住了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地从张开的奶孔里喷出来,湿淋淋地溅了正在奸淫着他的男人一脸。
那人便“呸”了一声,接着又说道:“早知道刚刚我也朝他屁股洞里尿一泡黄尿了,不比射他一肚子精液刺激?就那被干得四仰八叉的样子,掰开大腿当个蓄尿盆倒是很配。至于想发泄的时候,操一操他的屁股眼就行了!”
男人粗暴地抓住他胸前的两只肥硕奶子,握住大团白嫩乳肉,将腰胯摆动得啪啪乱响。沈嘉玉的屁股被一股蛮横大力狠狠冲撞着,发出咵咵的撞击声。他只觉得那两团白肉像是快要被操散了似的,在空气中胡乱地摇动着,宫口跟着对方身体摆动的频率也被一下下凿开嫩口。他微微摇了摇头,只觉得两瓣屁股被狠狠掰向两旁,几乎连拍打在肉唇上的饱满囊袋都一起插进他的阴穴里。
男人慢悠悠地扎紧了裤子,朝外和同伴们汇合。他一边走,一边向同行的人们抱怨,说道:“这个淫奴实在太不好使,怕不是在被我们遇到前,就已经被好几支队伍抢来抢去,用得快要坏掉了。你看看他的小穴,都松成什么样了?要不是吃了百十个男人的鸡巴,怎么会连宫口都被人用到闭不住了!妈的,举办方不是说这几个B组的送进来之前都是处吗,为什么才被操了这么一会儿,下面那个洞就已经松的快要合不住了啊?”
周围人听了他的发言,顿时哄堂大笑。
沈嘉玉无力的摇了摇头,颤抖着射出一股只剩下了淡黄色尿水的精液,被高潮逼的淫洞失禁,连女性尿孔都一起跟着喷出了仅存不多的淫汁。两瓣肥厚的肉唇在空气中疯狂地抽动着,让那枚艳丽淫红的洞跟着一同剧烈地一抽一抽。他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就算是挤压也无法弄平存满精液的肚皮。他只能喘息着被人抓住了两条大腿,像是在使用一只人形的肉制飞机杯那样被再一次进入,噗滋一声插进肉洞深处,再次将他干得含泪呻吟。
那个男人终于享用完了身下这只淫奴的肉穴,又射了一泡浊精进去。畅快的抽出了自己软掉的鸡巴,在对方白嫩的屁股上蹭了几下,像是踢开一只破布娃娃似的将他踢到了一边,任由淫奴双腿大张着倒在一旁,门户开绽,露着一只手腕粗细的艳洞抽搐喷精,显然一副被享用到快要坏掉的模样。
男人噗滋噗滋地在他阴穴里插了一会儿,舒爽地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子宫。沈嘉玉浑身抽搐着被男人干到了高潮,一边喷发着淫液,一边被男人无情地内射着白浊,将热精灌满了宫腔。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很快被射得满满当当,连酸胀着的内膜上都沾满了黏热不堪的淫精,伴随着男人缓缓抽离他身体的动作,一股热液从合不住的宫口内疯狂地涌了出来。大量的浆水顺着抽搐着的穴肉缓慢外流,化成一泡浓稠的浊精,从大张着的艳红肉洞里咕叽一声喷了出来,让翠绿的草丛上顿时溅满了一层污秽的白浊!
沈嘉玉被人粗暴地享用着,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块裹在男人鸡巴上的淫肉,被操得嫩肉外翻,连堵在深处的洞都被干得微微松弛。他的腿又酸又痛地抽搐着,只能感受到男人一下下撞在他肉唇上的力道,把他干得眼前发黑,酸麻的快感一阵阵地从腹部涌开。子宫像是被受精了似的淫荡地收缩着,吞吐着还没完全流干的精液,不停地喷发出淫腻的浓液。
他被男人压在草地上,从背后进入了他娇嫩多汁的阴穴,毫无顾忌地插得啪啪作响。他只能无助地抓紧了地上的杂草,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双眼昏花的快感中努力保持清醒。但这实在是太过困难了,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封在器物里的灵魂,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自己的肉体成为一只沦陷在情欲里的肉便器,任谁都能将肮脏的秽物排泄进他的体内。而他则只能可怜地张着自己的肉穴,接纳进一根又一根的鸡巴,被插得汁水狂喷,高潮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