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你这个淫棍!”
“倒是我的公主殿下。”裴玄拥着她的手,倒也渐渐不安分起来,从怀中女子纤薄的蚕丝绣裙中,攀延而上,一路划过她比蚕丝尚要光洁的肌肤,停留在她胸口,一双大手带着炽热而危险的温度,附在她耳边的声音也愈发低沉惑人,“便是安国公府,也不必太过看重,哪里值得你费心拉拢。”
“你伤还没好全,这样抱着我行吗?”
“放心。”裴玄温和一笑,宋昭阳不用回头瞧他,也知道他此时定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唇边笑容飘渺而高深莫测。
“你以为陛下为何放心给你我如今的权柄?不单单是他无人可信,更是因为他清楚,你我无子传承,便就不可能生出什么异心。”
“乖宝,你不必对我有何歉疚,也不必因此对我父母有何歉疚。我既不是独子,也不是承宗继业的嫡长子。”
“因此才歉疚。”裴玄烙在她唇边的吻顺着她的脸颊下移,横在她小腹的手,与握在奶子上的手一齐用力,将她整个搂抱在自己的怀里,男人灼热而危险的气息几乎将她包围,“于公,我叫殿下千金之躯受损
“怎么就怪你?”宋昭阳说这子嗣之事本就是为了试探裴玄的态度,说起她自己,当真没有半点伤心,毕竟这事原主才是最无辜的,可听的裴玄此时的声音,不是失望反而是内疚,倒也觉得戏演的过了,“那时,你我都还不曾认识。”
“殿下不必装傻。”裴玄手中暗卫无数,有心去查,自然早就将她的风流韵事摸的一清二楚,两人本就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先前出征就为此事讴了许久,如今自然也不会再跟她拿出来计较,不过是男人的恶趣味,偏爱看她这幅怒不敢言,任自己上下其手的模样,“臣素来大度,如今,您也只消将臣伺候好了便是。”
“甚至他的算盘就是,将日后的某个孩子过继于你我,如此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名利尽收。”
休沐日的清晨,宋昭阳早早便被裴玄从床榻上挖了起来,就着被子将她一卷,径直便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
“殿下,你可知道男人最不想听到的话是什么吗?”
“就是不行。”
上了马车,她仍旧窝在他怀里动也不想动,一头青丝未束,就顺着露在杯子外头的肩膀,倾泻而下。裴玄长指一勾,将她的发丝丝缕缕缠绕在自己指尖,唇清清浅浅地落在她的额角,温柔缱绻,叫她浑身上下都如在水中。
宋昭阳瞪大了眼睛,惊讶自己竟然在裴玄口中听到这句霸道总裁的经典台词。
宋昭阳听他这话,心中又是一声叹息,她如今算是知道,裴大人是何等心胸狭窄的醋坛子了。却还没等她开口解释,裴玄修长手指却是在她乳尖上用力一夹,左右夹击的刺痛很快就变做了丝丝缕缕的酥麻,惹得未出口的话都成了丝丝缕缕的呻吟。
“即便你要这天下,我也心甘情愿为你捧上。”裴玄嘴上的话说的情意绵绵,宋昭阳半侧过脸瞧他的眸子,那眼里的宠溺深情更是叫人沉沦,可他胯下那物却是雄赳赳气昂昂地磨在她的腿心,叫人怎样的都无法忽视。
“呀…阿裴…别揉了…啊…痒啊…”宋昭阳有些恼怒地瞪他一眼,偏那双凤眼里水波漾漾,撩人的紧,惹得裴玄索性用大手整个将她奶子包住,用掌心不住地揉弄着那已然硬起来的乳尖,“瞧你这话说的,啊…太大力了…,我好歹也是大长公主。”
“你要身体力行证明给我看?”她成功的看到裴玄脸色惊愕,显然没想到被她抢了台词。她不由得笑出声来,惹的裴玄也是一脸无奈的随着她笑出声来,眼底心里俱是她的身影。
分怕就没命的时候,更惹得宋昭阳泪眼朦胧,气他不知珍重自身,更是好几日都不曾理他。
“就那等货色也值得殿下用身子去换?”裴玄瞧着她俏丽微红,小嘴微张的模样,附在她耳边的声音更是撩人几分,“若当真要结交重臣,微臣不才,愿为殿下精尽人亡。”
裴玄握在她胸乳上的手,一只缓缓下移,停留在她小巧的肚脐上,微低下头,将唇烙在她的眼角,因着吻她,声音也有些含糊,却让她听的清清楚楚:“子女不过缘分,若是生出个你我这样的麻烦子孙,还不如如此二人白头落的清净。”
“阿裴,皇兄前日又问我,你何时回朝。”宋昭阳被他吻的,轻声哼哼着,像只被主人护在手心的小奶猫一般,“我也十分好奇,你到底是如何打算。你知道,我这个皇兄。”
“若说歉疚,反倒是我失职。虚掌江南,却将我羽翼之中的公主都未曾护住。”
到得这一年六月,过完了二十八岁生日的裴玄身体已然大好,却也并不急着回到朝野,同他比起来,每五日入宫一次参加大朝会的宋昭阳反而显得更忙碌一些。
“我要这天下做什么?”宋昭阳素手纤纤勾在裴玄的喉结上,说这话的时候,却是低垂了眸子,只留着一个风流娇媚的侧脸给他,“我此生连个孩子都不会有,即便是抢来了这天下,早晚也要交回他人的子孙。如此,又何必担这个骂名,操这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