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狭小的军帐里回荡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分外明显,混杂着女子的娇喘轻吟和男子的低喘淫笑声是格外地让人眼红心跳,那淫靡的声音竟是叫军账外经过的兵士发现了些端倪,便有一个极有经验的兵士发现了那不远处的军帐里正发生些什么。想着去分一杯羹,又担心自己知情不报会被责罚,干脆想着法不责众,将自己一个小队里许多的兵士朋友都拉了过去。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与这样的人相交的兵士即便不是色中饿鬼,也是不会放过到了嘴边的饵食的。
“那之前还口是心非的……我说,你这是什么格格,明明是一条欠操的母狗……看哥哥我操死你这淫荡的母狗……欠操的淫荡货,看哥哥的大鸡巴操死你……我操……我操死你……哈啊……”
“先别说这些,你小子快些完事儿,让我们也试试操格格的感觉啊!”
说着,这兵痞勇猛地抽插着最后一轮,将肉棒狠狠挺进
“哈哈……这首先,你便自称母狗吧,瞧你这淫荡求操的样子,倒是也挺符合的。”
“唔……唔……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好、好难受……”
起头的那兵士掀开军帐,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地上像是狗一样任由下等的士兵操弄的新月格格。
只是渐渐地,新月格格在兵士狂暴的操干之中,竟开始酥软下来,身体开始沉沦,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娇躯也在不安地扭动着,似乎要在身后正毫不留情操干她的男人身上寻求更多快感。
“哈哈,我可是给格格破了处的……好了别拉别拉,我快完事了。”
“哈哈……放心,你的好哥哥我定会将你操得很美……哈啊……放心,很快了……很快……哼嗯……”
“哈啊……格格你这小肚子可真是……格格我都能摸到我这大鸡巴在你肚子里操你呢,没想到格格你还是个名器,真真是叫人欲罢不能的……”
“不!不要!好疼!你出去!出去……啊!疼……嗯啊……别撞进来……啊哦……太深了……好疼……”
被他破了处女膜,挥舞着肉棒在新月的哭喊声中大开大合地操干起这尊贵的格格来。
“哟!你这小子,居然在这里吃独食啊,也不想着给兄弟们分上一分……”
“好哥哥,好主人,求主人操死母狗吧,母狗的淫穴一直在流水,要受不住了……唔唔……”
这个军营中随处可见的小兵站在放到平常时候他一辈子都见不着的身份高贵容貌美丽,通常只有将军甚至皇帝才能享用的皇家格格身后,抱着那弧度漂亮诱人的雪白大屁股,像是操弄一条狗一样大肆操干着新月格格的淫穴,直将新月格格操得翻白眼。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新月格格难耐地扭动身体,眼巴巴地扭过头来祈求地看他,甚至像是接了许多下等客人的青楼女子一般淫贱地摇晃身子,主动让他深深嵌在她淫穴里的肉棒操她,却还是觉得不足,只能软下来流着泪求他,“我、我不知道……好哥哥教教我……”
“那到时候就由格格给你破处啦,说出去都有面子!”
正操着新月的兵士嘿嘿一笑,更加用力地操干着因为发现有旁的人进入军帐而紧张起来,连带着连淫穴也更紧致的新月,毫不在意地说道:“这不是机不可失吗?要不是我这当机立断,怕还没这机会呢……”
新月格格此时已是完全昏了头了,听见这兵痞这么说,竟然也顺着他的话说道:“是,是是……母狗淫荡欠操得很,求好哥哥再多操操母狗……”
“格格放心吧,就你这淫荡的身子,等格格多操一阵,习惯了就爽快了,到时候说不准你这小浪穴还要吸着格格的鸡巴不放我出来呢……嗯……待格格再插进去些,让你吃得更深。”
“你……你这恶人……”新月格格痛哭流涕着扭动身躯,想要逃开,却不防是主动将自己送给了这卑弱的兵士操干,“不要这样对我……好疼……呜呜……哥哥……”
“淫荡欠操的母狗,该怎么说你不知道吗?”这兵痞操了一阵儿,听了新月格格的呻吟后,竟将眉一挑,恶劣地停住了抽插的动作。
“难受?格格你这样子难道不是被哥哥操得很快活吗?”兵痞一面抱着她的大屁股操得欢快,一面掐着她的腰将她狠狠地拉向自己,让她更深地撞上他的肉棒,“怎么样?格格是不是快被我操得魂儿都要飞了?”
“是啊!别说格格,我连青楼都还没去过……”
“啊……啊……要被操死了……好哥哥饶了我……饶了……唔啊啊……”
“不不不,不要这……啊!我……啊!”
“唔……是……我要被哥哥操得魂儿都飞了……啊……”
“哈哈……堂堂的端王府新月格格,竟然在我这么个村野里来的下等兵士身下像母狗似的求操……哥哥我这就成全你,操死你这小母狗……操!”说着,这兵痞丝丝掐住新月格格的腰,死命地将大肉棒往她的淫穴里捅进抽出,就像是要把这尊贵的格格活生生操死一般,狂野地在新月雪白胴体上尽情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