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无力的声音显然无法阻止哥哥的暴行,那个东西不安地在狭小空间里,极力扩张着出口,想要钻出来。
于是弟弟现在真成了孕妇了,肚子被撑得高高鼓起,沉重冰冷。肚子里的东西胀大得从内部严重挤压他的快感点,令弟弟的身体仿佛吃了春药般,变得无时无刻都在淫荡发情,透支着所剩不多的精力。弟弟被捆绑在检查椅上,双腿高高抬起分开,两个穴毫无逃避余地地正对着装载假阳具的炮机,无休止地被狠狠抽插着。阴茎尿路管被堵塞,只允许输精管通畅射精,沿着软管插入前穴内,为哥哥提供营养。
“啊……哥哥……哥哥……”
“哥哥……那样不可以……”
那个东西爬向他,要吞噬他,要他献上最后的一点生命。
他的脸上挂着虚幻而呆滞的笑容,完全无法察觉自己身体的情况,面对厉鬼再疯狂的索求,也只是发出看似痛苦实则甜腻的呻吟。
就这样,弟弟被自己招来的厉鬼哥哥囚禁在了黑暗无光的密闭房间里。再无法克制的占有欲和疯狂的本能令哥哥彻底霸占了弟弟,连吃喝排泄都被圈禁在这里,至于衣服更是从来不被允许穿上,彻底成为哥哥的淫乐性奴,或者说圈养的食物。
森冷的寒意包裹了弟弟下身可怜地耸拉着的阴茎,会阴和前端被强烈地刺激着,冰块紧贴般寒冷。几乎酷刑般的痛苦,但对于早已被哥哥彻底调教开发的淫荡身体而言,依旧能从这样近乎惩罚的玩弄中得到对方想要的结果,那里一点点地肿大抬头,敏感的茎身被冰冷的手指攥紧强烈撸动着,急切地渴求着。
想要生命,想要活过来。
极其强烈的欲望,使得哥哥竟然整个钻进弟弟的前穴里面,在湿热淫荡的孕育巢穴里结成鬼胎,尽情汲取弟弟的生命,要求弟弟把自己生下来。
弟弟闭上眼睛,然后一个轻柔的吻的触感落在了眼睛上。
弟弟双眼失神地喃喃呻吟着,感受着腹中的动静。哥哥好过分,整个钻到自己身体里肆意折腾,要把它彻底弄坏。
从冥府爬上来的厉鬼,自然是要吸食生人的精气维生的。
无休止无止境的渴求,对于弟弟,对于生者。
弟弟哭得抽抽搭搭的,压根不理会哥哥的警告,急切而不顾后果地召唤着哥哥的亡魂。
厉鬼哥哥死死纠缠着他,并因为他的毫不抵抗,甚至热情乖巧的迎合而肆意妄为。无时无刻不趴在他身上,贪婪地汲取他的血精,甚至不满足地侵入到他体内,从口腔到喉管到胃,从后穴填满肠道,把膀胱撑得鼓胀,细细的牙齿和手指在膀胱、膣道和肠道里掐弄着,舔咬着,肆意摸遍以前根本不可能的地方,贪婪地品尝着弟弟的全部,把整个都侵吞干净。
“哥哥……”
“哈……哥哥……”
弟弟的脸上满是汗水,发出细密痛苦的呻吟。
弟弟肉眼可见地衰朽下去,看起来却很开心,似乎非常乐意这么做似的,沉溺于哥哥回来了的欣喜与幻想之中。
,任性的孩子。”哥哥无奈妥协。“亡灵跟生者不一样,只靠一缕执念维系,跟生者各个意义上都有很多不同。我即使回来也不会完全是你以前的哥哥,你要是被折磨了可别后悔。”
“哈!”在着依旧哥哥风格的残忍调弄下,弟弟射了出来,一滴不漏地被吞入了那团模糊的鬼影中。
躯壳已经消亡,徒留记忆和执念,连理性也几乎无存,只剩下疯狂攫取的本能。
“哈……哥哥……不行……那样出不来的……”
弟弟被当成了纯粹的榨精机器,后穴也被一团鬼雾猛然撑开,犹如冰块插入肠道,毫不留情地而精准地按压着弟弟的快感点,迫使弟弟纯粹生理性而机械性地不断射精。弟弟极其惨烈的哭叫声在房间里沉闷地回荡,不过已经丝毫打动不了失去理性的哥哥。在实在榨不出精液后,鬼影甚至干脆从马眼钻入,一直伸进去,恶毒地搜刮着输精管和精囊。弟弟的下身像被有思想的冰水灌满,毫不留情地从里冰到外,夺取着他的生气。
鬼影的渴求看起来丝毫没有平息,因为几乎不给弟弟任何休息时间,在弟弟还在不应期的时候就马上再次撸动着弟弟的阴茎,试图再次从里面榨取精液。受不了的弟弟哭泣着,试图合拢双腿蜷缩起身体,却立刻激怒了鬼魂。弟弟的双腿立刻被强行一字马拉开到最大,以一个极淫荡的姿势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最隐秘羞耻的地方暴露出来,看起来仿佛是他主动献祭似的。
弟弟已经近乎昏迷,看到那个东西时却仍然温柔地微笑起来。
弟弟的下身已经破烂不堪,从血中爬出了欲望的怪物。
下身被从内部扩张撑开,一直要把他逼到极限,弟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拆散架。
“哥哥!”
“哥哥……哈……”
无主的手从虚空中伸来,冰冷的手指抚上弟弟的喉咙,贪恋着那温暖的皮肤和搏动的血管。温暖的,温暖的,属于生命的。因死者自身的干涸而无比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