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快感和痛苦之中,闫牧还是想到了自救,他勉强一只手扒住叶面,另一只手慢慢摸向自己的身后,试图将后穴中的磨人道具拽住出。
在快感中浮沉的闫牧再也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他只知追逐快感和欢愉,身体因为手指的刺激和电流的击打而兴奋不已,被丝线绑着的阴茎也在跳动着,却始终不会到达应得的高潮。
藤蔓的假阳具没有任何把手,粗壮的柱体埋入了他的身体后紧紧地被肠肉包裹着,就算闫牧勉强把一根手指塞了进去,却也怎么都抓不住那根沾着粘液的湿滑柱体,甚至他都摸不到这根巨物的边际,就好像那根东西已经融入了他的身体。
“嗯、呃……操,该死的……出去啊……”
闫牧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但身体却摇摇晃晃无法稳住,始终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方舟,连直起上半身都不行,只有趴伏在叶片上随之起伏,但却苦了他的后穴,因为坐在叶子上被不断地颠簸,那根假阳具总是会一下下顶入身体深处,带着电流的柱体一路碾压着敏感的肠肉,把男人刺激得止不住呜咽。
“喂,有人吗?”
男人低沉的声线颤抖着,焦躁的心情让这个承受折磨的男人很快失了理智,他疯狂地动弹着体内的手指,想要抓住那个罪魁祸首,却只是用手指胡乱地刺激到了敏感的肠肉,在电流带来的痛苦中这样摩擦带来的快乐是那样甜美,只消几下就让闫牧的眼眸失去了光彩。
模糊的意识让闫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离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下坠,或者是落到其他的叶片上,然后再被弹飞到藤蔓或者其他植物上,一路磕磕碰碰地掉了下去。
这一次闫牧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冰冷的液体也让他的身体冷静了不少,稍稍努力一下就爬了起来。
“嗯、唔……这破玩意该、怎么弄出去啊,操……”
“嗯、唔……该死的……鬼东西……”
本来是为了拔出体内的异物,但闫牧的手指却做着近乎自慰的动作,手指和电流带来的快感足以让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迷惑到无法思考,脑中只有情欲的闫牧慢慢失去了光芒和表情,很快就机械性地用手指抚摸着瘙痒的肠肉,再也生不出任何反抗的想法了。
自己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闫牧
受到刺激的手一下子松开了小刀,让唯一的武器掉在了一旁。
男人的身体伏在清脆的叶子上,鼓胀的肌肉因为自慰而绷紧,汗水很快就开始在蜜色的肌肤上流淌。如此诱人的男人在叶子上好似一颗晶莹的水珠,只待一只昆虫将他吞食入腹。
闫牧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坠落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弹球,被各种植物弹来弹去,但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一直是堕落下去的,被黑暗一层层包裹住,但快感却从未放过他的身体。
这样的闫牧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只是陷入到快感带来的极乐之中,丝毫没有发现一阵大风让他身下的叶片摇摇欲坠,甚至就在他被剧烈起伏的叶子弹飞时,男人也没能及时作出反应。
“啊……唔,这是哪里……”
快感直击大脑,闫牧感觉自己像是被摇晃的碳酸饮料,终于在某一个时刻爆发了,那种甜蜜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汹涌着,被调教了近两个月的男人根本无力抵抗,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睁着空洞的眼眸,张着嘴留下了晶莹的唾液,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努力了许久之后,闫牧非但没能将那根东西抽出来,反而因为毫无技巧的动作将柱体顶入了许多,甚至连乙状结肠都感受到了胀痛和电流刺激,不多时闫牧就因为自己青涩的动作而满头大汗,身体更是虚软到直不起来了。
身下的液体是那般冰冷,很快就缓解了电击和深入带来的刺激,闫牧不小心勾了一下手指,才发现手指依然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吓得他赶紧抽出了手指,带出一片湿滑的粘液。
身边是滴答滴答的水声,而洞穴看起来也十分空旷,虽然周围都是黑暗的一片,但闫牧喊了一句后明显能够听到回响。
令人战栗的强烈快感依然在闫牧的身体里徘徊着,使得这具强壮的身体只能一直趴在叶子上颤抖着,明明是强大的男性,却在随风起伏的叶片上脆弱得像是一只浮萍。
“嘶……”
恍惚间记忆好像都模糊了一段时间,闫牧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他的眼前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荧光,那是萤火虫发出的光芒,而他正趴伏在一个洞穴中,身下是清凉的不明液体,抬头就能看到各种怪石嶙峋。
终于……得救了吗?
摸到自己的穴口时,那种羞耻感和冲击感还是让闫牧羞红了脸,他亲手摸到那个红肿的部位,才发现那里是怎样的柔韧和湿滑,手指很容易就塞了进去,然后他就摸到了假阳具的底部。
“啊、唔……”
站起身之后男人发现自己终于站在地面上了,再也不是什么摇晃的植物上,他惊喜地踩了踩结实的石质地面,地上的冷水溅到赤裸的肌肤上,反而让闫牧格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