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尚未完结.这是正文结束后的一个小番外.]
在一切归于宁静之后,德拉科着手于毕业和O.w.L.考试,十分匆忙,而我还早,倒是还挺悠闲的。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本来我并没有意识到,跨年需要有多郑重其事,今年黛拉不停的在我耳边期待lun敦的跨年旅行狂欢,便也上心了。而卢娜,每次一提到卢娜,我都禁不住汗颜:她开开心心往自己脖子和胳膊上挂了很多红色像炮竹的玩意,衣服又是巨大膨胀气体的白色扇形衣,摸起来黏黏糊糊的,引来很多注目,一问才知道,她说这是饺子,她最近对古老的东方十分感兴趣,决定和张秋来一场中国式跨年。
我:“……”
麻瓜和巫师都在lun敦举行盛大的跨年旅行狂欢,尽管都在lun敦,空间和形式上却一定是相差甚远。我想我都很喜欢,毕竟一种亲切,一种绚幻。我拉着黛拉的手,在游行的人群中东瞧西看。
魔法而来的绚丽光效真的特别好看,只是黛拉放的蜜蜂烟花还在我脸上蛰了我一口,我很生气,一气之下,就回霍格沃兹了。
路上遇见了几个熟人,还有弗立维教授,他仍然是那副亲切笑眯眯的模样,招呼着我进了他的办公室。从放置杂物材料的柜台上取出了一瓶浅色玻璃罐,问我酒量如何,要不要来点甘密顿蜂酒。
我大言不惭的回答说还不错。一口闷了一杯,后觉头痛欲裂,往后没便没有了什么记忆,只记得我又哭又闹,弗立维教授劝我别喝了,我还硬是胡闹着往喉头灌,那一定很折腾人。之后又不知道被递了什么喝了下去,又清醒了很多,被拉着出了霍格沃兹,有记忆的是又继续和谁看烟花,到后来我熬不住了,本来就有些头昏,远离人烟,走到传送的雕像那里,看它的眼睛滴溜溜的、顺时针又逆时针转了三圈,又三百六十度旋转它的头说:“女孩,你困了?”
你想象不到一个面目狰狞的石雕像,半夜在漆黑小巷如此搭腔的场面,我清醒了不少。
我没回答,并且我的表情或许很一言难尽,它垂头没再搭话,开辟小道,我穿过街巷回到小屋,从刚刚的吓到清醒又变得意识模糊。
这里是哪里?
我神志不清的洗漱完毕上了床,恍惚间又觉得右手的手腕疼得厉害。
不知道什么时候,隐约有人上了床,前胸贴着我的后背,我没睁眼看见,但我就是能感觉的到是德拉科,想问几句,却连话也没法说出,只是顺着冷空气抖了抖,费力的翻了个身,回靠住他。
德拉科也不说话。
他依然很瘦,睡衣的质感很丝滑,有些皮肤是冷的,但手却是热的,他捉住我的右手腕,宽厚的掌心火热的盖住那块地方。
我不太疼了。
他睡的不太规整,呼吸太近了,我头偏的远了一点,他的双腿夹着我的腿,有一点不舒服,动了动,他松了点,便也就这样了。
虽然身体沉重没法动弹,思绪却时不时闪那么一下,有时,我想的是右手腕,有时,我想的是德拉科,有时,我想的是星河,有时,我又想到了一滩血迹和人群看我的眼神。还有夜莺与王尔德。以及有人唱歌:
“我们随chao汐陨落,我们随chao汐汹涌。
月落在臂弯之上,你轻声哼唱:
睡吧,我的宝贝。睡吧,我的宝贝。
你是我唯一的宝贝,我们永不分离。”
乱七八糟。
我眼泪又掉出来了一点。
我的头又偏近了一点德拉科一点。
好像动作有点大,他开了灯,好像骂了句脏话,又摸了摸我的头发,作为回报我勉强动了动我沉重的手臂胡乱的抚摸了他的屁股。
说话声音时近时远,就像河洲的船,逆顺间来回摇摆,但呼吸以及唇上的shi濡却很清楚。可我的手腕又疼了,半阖着眼把手腕自发塞进他的手掌,然后拱了拱,又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