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用力地扳動著車門的門鎖,企圖開車門跳車時,段紹譽目視前方繼續開著車用著無奈的語氣對著氣到喪失理智的趙文軒說,「前輩,車輛行進中車門是打不開的」
仍是沈默的段紹譽讓趙文軒做了一個最蠢的決定:跳車!
趙文軒下了地雙手抱在胸前,鼻孔朝天,雙眼朝下睨視著蹲在他面前幫他脫鞋的段紹譽,「哼!別以為你現在用溫情攻勢我就會原諒你!我說過我這輩子最恨人家騙我!說!你跟傅子庵到底打算怎麼做?!」
「你,到,底,說,不,說?!」趙文軒的右手已經握捏成拳舉到臉部的位置,看得段紹譽兩眼朣孔開始放大放直,急忙走到趙文軒的面前,用雙手包握住,「前輩我會說的,一五一十的全都說給你知道,你就先別生氣好不。」
「喔。」趙文軒兀自在自己的思緒裡打
但老實說,他還真沒替任何人這麼做過,之前的女朋友沒有,往後大概也只有趙文軒才享受得到,他抬起頭朝趙文軒撒嬌,「前輩~人家從來沒有這樣服侍過任何人吔~只有前輩享受過我獨有的禮遇喔~」
「所以說傅子庵是黑道出身?」趙文軒歪著頭回憶傅子庵平日嘻笑怒罵一時半刻沒個正經的樣,實在是很難把他跟黑道劃上等號。
不要啊~~~老婆~我說,我說,我還能不說嗎?段紹譽非常沒志氣沒原則的選擇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這條路。
「真的不喝?」
握拳一個暴栗K在段紹譽的頭上,「你去死!!!」
「直接用肉體說服你啊~前輩在床上的時候最聽話了~」大色狼再度搖著大尾巴在趙文軒面前晃啊晃。
「前輩等我們回到家我再跟你解釋好不好?你再這麼衝動的話,就不要怪我等一下直接把車開進摩鐵去喔~」
被K中頭部的段紹譽手一抖車一歪差點歪出原本的快車道,他忍痛連忙把車子拉回原來的車道,「呼~前輩!!我們還沒有愛愛吔!我不想還沒抱到前輩就升天當天使!」
段紹譽心疼親親老婆的腳,伸出一隻手按住趙文軒的大腿,來回地磨擦安撫,「別踹了,踹傷了腳老公我會心疼的。」
段紹譽點點頭,繼續說道,「打從前輩要去欺騙了委託人的婚友社時,我就拜託傅子庵私底下幫我查一查,看能不能查出什麼來,畢竟對方敢公開的騙一定有其背後的勢力在。不然,一年弄個幾件重大消費糾紛卻沒有任何的相關單位前去關切瞭解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大少爺不用再幫我這個笨蛋小律師的忙,我先謝了!」
段紹譽將趙文軒的一隻球鞋脫下來後,直接把他拉下來坐在玄關的椅子上,順手脫下另一隻,其熟稔的程度會讓人誤以為他已經這麼做過幾千幾萬次了。
段紹譽把隨身攜帶的口香糖的包裝紙拆開,拿開趙文軒嘴裡的大姆指把口香糖放進他的嘴裡,「都跟你說不要咬手指甲抓在背上會很痛,你又不聽,來,咬這個。」
段紹譽眼見目前形勢不對,摸了摸鼻子做了個無奈的表情,然後堆滿笑地問,「前輩想喝什麼?」
!!!!可惡!!!!萬惡的有錢人!!有車階級去死!!!趙文軒努力得不到回報的結果令他氣得用腳猛踹段紹譽的車。
咬著牙趙文軒把在大腿上胡來的手拍開,「專心開你的車!我不想跟一隻沒血沒淚惡意欺瞞令人深惡痛覺的大色狼殉情!!」
「當天使!我讓你當天使!你應該要下地獄!」驚魂甫定的趙文軒真的是徹底無言了,都什麼時候了?!居然腦子裡想的是還沒跟我做那檔事,所以不能死
想將趙文軒抱起來往客廳的大沙發去時,趙文軒不耐煩地抗議,「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把我抱來抱去的?我又沒廢,手腳健全得很。」自己直接站起來走進客廳往大沙發一坐定,就開始逼供,「說!你們的計劃是什麼?」
等到段紹譽好容易地把親親老婆連哄帶騙地從車上拐下來,用公主抱控制住暴走的趙文軒一路抱回自己的家裡時,段紹譽覺得他這個禮拜的運動量應該差不多夠了。
「不喝!說」
聞言直接臉紅的趙文軒暴走了!!
趙文軒又把大姆指塞進嘴裡開始咬起來,這是他的壞習慣,一旦要動腦想事情他就會咬手指甲。
坐到趙文軒的身旁,段紹譽的手很自動地去摟住他的腰,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窩,用著慢條斯理溫和的口氣開始訴說他跟傅子庵的計劃。
「到現在我也該把傅子庵的身份讓你知道了,他們家是行天堂在台灣的總霸子,當然表面上從事的都是正當生意,我們兩家有生意上的往來,同時我跟他又是竹馬所以自然是密不可分。」
「是喔!誰不曉得你是想趁機脫光我!」趙文軒把不知在何時被段紹譽抓住的腳踝掙脫他的魔爪,繼續用著鼻孔看他,「你再不從實招來,我就不跟你去休一個禮拜的假!之前答應你隨便讓你做的承諾也一併取消!說!你要選老實招來還是要選我禁你的床?!」
「開進摩鐵?為何你要開進摩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