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将只进了一半的性器往深处挺入,触及花心,仍旧缓慢而坚定的向前,挤开绞缠的媚rou往她的宫颈里钻。
“嗯啊……”白蘅几乎是立即就溢出了泪。
从前夜到昨夜,被男人Cao弄得松软敏感的花xue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入侵,然而舅舅的性器实在是太粗大了,这般强行的惯入虽只有些微的疼痛,但那种仿佛将她的身子强行劈开的虚妄感却如影随形。
含着性器无意识的吮吸了两个时辰的花xue可不生涩,被这一刺激,强烈的快感立即从花心里散开来,不仅散入四肢百骸,更冲入她的脑门,让她恍惚间意识都迷离了。
“舅舅……不要……蘅儿被撕开了……”自救的本能让她推拒。
想让他一下子穿进去,或者快些拔出来,怎样都好别在这般磨她。
然而男人握住了她的肩和腿,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欢愉。
终于gui头顶入子宫终于停下前进,分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白蘅却觉得过了许久许久。
“舅舅……唔……”韩伯信没给她控诉的机会,用缠绵的吻封住了她的唇。
而她的身后,温延年抓着她的tun瓣揉捏,性器在后xue里轻缓的推进,入到底了又退出来,再次前进。
“蘅儿,屁股翘起来,让哥哥cao你。”他撕咬着她的耳垂,仿佛温柔入骨的说道。
被他的Jingye泡过的后xue柔软,插弄几下后很快不再涩然,温延年放心的抽送起来。
而韩伯信快速将性器退出大半,再度挺进,在花心处缓慢有力的碾磨。
一前一后,一快一慢,单一人就足够她哭着求饶,两人一起,这是生生将她的魂魄也撕裂了。
可她连哭喊求饶也没法,因为她的舌头还被舅舅俘虏着,吮吸到发麻了也不给她自由。
她就宛如那暴风雨来临时,海面上孤零无依的小舟,既要被暴风雨凌虐,又要被海浪卷着沉浮,毫无反抗的余地。
“……啊!……嗯嗯……到了……舅舅……到了……温哥哥……你们停一停……慢些……蘅儿要死了……”
高chao中的少女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嘴唇,便哀哀的哭求起来。
然而她越是哭求,两个小xue里的rou棒就更硬挺几分,坚定不移的继续在两个嫩xue里开凿。
“乖蘅儿……别哭……舅舅心疼……”韩伯信捧着她的脸亲吻,声音温柔。
“蘅儿……哥哥在疼你呢……你这么哭……太勾引我了……”温延年舔舐着她的后背,嗓音缱绻。
然而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们的动作和温柔哪有半分干系。
两根rou棒隔着薄薄的rou壁在她身体里齐头并进,大有不将她cao死了决不罢休的架势。
像是知道哀求无用,白蘅满满的不求饶了,一面眼角含泪,一面哼哼着享受。
舒服得很的时候,还娇娇的哼唧:“嗯哼……舒服……舅舅好棒……好粗好舒服……温哥哥……温郎……插深些呀……啊哈……啊哈……就是那里……好哥哥……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