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山收拾妥当进门,躺在床上,侧着身子亲夏芝一下:
“睡吧。”
“你要在这儿睡吗?”夏芝有些慌乱:“我还受着伤呢。”
“嗯。”蒋文山点点头,身体躺平,闭上眼睛,一副要睡觉的样子:“我在这儿好照顾你。”
想起什么,他又起身,拎起床头的夜壶:“我把夜壶拿进来了,你方便的时候告诉我。”
妈耶!
夏芝看蒋文山手指头的夜壶,只想现在立马晕过去算了。
“你平日里那么忙,明天还是让季程送我回春机楼吧,春桃春杏会照顾我。”
“春机楼里人那么杂,不方便,你就在这里养着。”
“叫春桃春杏过来也行。”
“不行。”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
“你是独裁军阀吗?”夏芝有些生气。
“一直都是啊,你刚知道吗?”
“蒋文山!”
“谁准你直呼我名讳的?”
“没谁!我想呼就呼了。”夏芝扭脸瞪他:
“我要回春机楼。”
“不行。”
“那把春桃春杏叫来。”
“不行。”
“那有什么是行的?”
“睡觉。”
……
后来的几日,夏芝果真发现这里只有她和蒋文山两个人,吃食用品有人按时准点的送过来。
蒋文山就陪她在这里待着,亲力亲为地照顾她。有公务的话,季程会过来;大多时候还是没有公务的,如果天气好,他就抱着夏芝去外面晒晒太阳,有时也会跟她一起看看书,夏芝睡午觉的时候,他就练练字。
夏芝问过蒋文山,这里是什么地方。蒋文山只说是他的一处宅子。夏芝问他为什么不送她回将军府,蒋文山扭头看她,眼里带着笑的问她,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旁人打扰,不好吗?
夏芝没想到她这么说,瞬间涨红了脸,啐她一口,闭了眼。
曾几何时,她的愿望是如此,可是,又经历了一些个事情,她便不再期待了。如今真的两个人待在一处,夏芝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这样的日子过了约摸有半个月,夏芝可以下床了,蒋文山每日扶着她小走一会儿。这日锻炼完,有人送来一盘冰镇西瓜,夏芝舔舔唇,想吃。
近来的日子越来越热,刚刚又锻炼完,她着实有些热,蒋文山笑她的样子,夏芝不以为意,从盘子里拿起一块西瓜,捏着咬下去,瞬间通体舒畅。
“就这么喜欢?”
夏芝点点头,又咬一口,蒋文山也捏起一块,咬一口:
“过几日,我送你出城去住些日子。”
“为什么?”夏芝动作一顿,有些疑惑。她从来没离开过海城。
“过几日,我会很忙,不能像这样照顾你。季程也没有时间,冯静思还没找到,你的伤还没好,留在这儿我不放心。”
听他提起冯静思,夏芝才想起来她,她也一直忘了问。
“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可以回春机楼。”
蒋文山皱眉,摸摸她的脑袋:
“春机楼人多嘴杂不适合你休息,乖,听话,伤好了我就放你回来。”
“那我走之前,想回趟春机楼,这么些日子不在,我去交代一下。”
“你有什么话可以让季程帮着带。”
“我想回去看看嘛…”
“就这么惦记着?”蒋文山突然发现他有些不喜欢听她提春机楼。
夏芝挽着他的胳膊求,蒋文山松口答应。
“谢谢。”夏芝开心的在他唇上亲一下。
“就这样吗?”蒋文山点点她的唇,眼底起了欲望。
“我受伤呢!”夏芝有恃无恐。
“伤好之后,加倍奉还。”
蒋文山捏着她的下巴,低头衔住她的唇,攻城略地,两个人这么些日子住着,过的是修身养性的生活,刚刚夏芝一撩拨,蒋文山身体里的欲望往外跑,顾念着她的身体,他只捧着夏芝的脸,激动地厮磨,放开她的时候,眼底充了红,瞥见她红肿的双唇和唇片的shi滑,蒋文山暗骂一声,抱她回床上强迫她睡觉,说了句有事便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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