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被打断,蒋文山皱眉,不悦之色映到脸上,身下的动作未停,一下一下的杵到底,夏芝受不住,歪着头咬住蒋文山的臂rou,呻yin声还是溢出来。
“妈妈!永春堂的何老板非要带彩凤姑娘出去,谁都拦不住,妈妈要不要去看一下?”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知道夏芝屋里有人,可是事情紧急,只要硬着头皮如实禀告。
蒋文山挑眉,似乎铁了心让夏芝在下人面前丢脸,专挑她的敏感下手,夏芝忍得辛苦,缓过劲儿来艰难开口:
“知道了,我稍后就到。”
蒋文山一边继续动着一边问:
“这等小事还需要你出面?直接乱棍打出去不就完了?”
“我这只是个小小的ji院而已,要开门做生意的,又不是你的将军府。”
夏芝白他一眼,蒋文山回她一记铁杵成针,夏芝啊的出声,抬手轻推他的胸膛:
“爷就不能温柔点。”
“温柔了你能爽吗?”
夏芝心里装着事,投入不进去,回应的有些敷衍。蒋文山察觉到她的情绪,一脸不悦地翻到一边:
“要滚就快点。”
“永春堂近来势头很猛,不好得罪。而且你也知道,彩凤姑娘出了什么闪失,李副官不得把我这春机楼拆了!”
夏芝确实惦记彩凤那边,她咬咬牙,起身穿衣服,扣好扣子,点了一支烟递到蒋文山嘴边赔罪:
“爷,这次是我错,下次我一定好好补偿。”
“补偿?你拿什么补偿。从头到脚,你哪个不是我的,你这个人也是我的。”蒋文山吐一口烟雾,讥笑。
“爷说的对!是我不自量力了。”夏芝心底深处不禁抽动,面上愧色却已经荡然无存。她走到门口,回头露出笑:
“爷先休息着,我去去就来。”
下面的人在楼梯口候着,见夏芝出来,连忙领着她过去。夏芝进屋的时候,看到彩凤半个衣裳都被剥了下来,头发散落披散,一侧的脸颊红肿,依稀可见的指印,手还被何春堂那只猪抓在手里,看见夏芝,带着哭腔:
“妈妈…”
夏芝眼底冷下去,面上堆着笑走过去:“何老板,这是怎么了?动这么大气性!”
她不动声色地把何春堂的手拉开,下面的人见状立马把彩凤带走。
夏芝拉着何春堂到桌边坐下,倒酒:
“如果彩凤有什么对不住何老板的地方,我在这儿替她先赔个不是,等回头我定好好教训她。”
何春堂推开夏芝的酒,哼一声,敲着桌子:
“妈妈,我也算咱这儿的老主顾了,我就想请彩凤姑娘出去听个戏。”
“听戏自然可以的,明儿个我就招呼一搭戏班子,您可以过来让彩凤陪着您听。”
何春堂没了耐性,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夏芝气急败坏:
“别跟我装傻,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
夏芝哧笑,抬手托着腮支在桌子上,抬着眼皮看何春堂:
“何老板,春机楼的规律您不会不知道吧?”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不管,今儿个我就要彩凤跟我出这个门,除非…妈妈你跟我走。春机楼可没有规矩不让妈妈出去的。”
之前盘好的头在刚才被蒋文山弄下来,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肩膀上,而且因为刚刚被宠过的原因,夏芝浑身散发出说不出的媚,何春堂早就起了心思。
他听说夏芝年龄也不过双十而已,之前虽打过照面,但今晚细细打量,他发现夏芝比那些个姑娘更有味道。
“哦?何老板确定?”夏芝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忍不住笑出声。
“我知道你这春机楼背后是谁,告诉你,我不怕!而且据我所知,蒋文山三个月没来了吧!你以为他还会罩着你这个小小的ji院?就算他在又怎样,他马上屁都不是,告诉你吧,这海城马上就不姓蒋了,你现在识相点,跟着我,我保你春机楼平安!”
“哦?是吗?那你说说这海城马上姓什么?”
“当然是姓……”
何春堂话说到一半,突然住了嘴,回头,吓得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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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你们猜谁来了?
哈哈哈,是不是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