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之力;反觀津,淨白的臉蛋上保持柔和沉著,一滴汗也沒流。她的專注力早已不在這場比鬥,而是探索源靈生可造化的程度
「比賽進入最後讀秒倒數!」裁判宣布。
「達番魯你還在磨蹭什麼?快推到對方啊!」
大塊頭忍不住瞄了津一眼,心中有說不出的驚疑,這是對方實力,還是自己撞鬼?緊接著,墨綠霧瀰漫,達番魯化身魔異獸型態,是隻黑綠的巨大魔鱷,滿身光滑堅硬的鱷皮,粗壯野蠻的獸體佔滿整座擂台。牠使出渾身解數奮力一扳
輸在哪?贏為何?
噹噹!在裁判鐘響中,兩人以平手結束,輸贏在各自心裡。
將手從僵化的魔鱷掌中抽出,津轉向觀眾席,得意的目光落在午夜身上;男人微笑著,朝她伸長手臂,豎起大拇指。
重頭戲出爐,賽場轉往外頭,蜿蜒纏繞群峰的雷骨光梭隧道,這可不是比賽用的,而是運輸這一帶礦產的重要工具,還在測試階段的新興建設。以測試雷骨光梭為由,進行今夜最豪華的最後一場比賽,更是翻轉勝負的關鍵,人人皆要下場,手持一杯烈酒聞香醉,在高速行進後,剩餘的量,將是第二回合給對手飲用的量。呵,那自然是越多越好。
在有心人安排下,津和午夜終於對上,上場前,津還在為自己不熟悉光梭而焦慮,甘祿不斷安慰她,憑午夜的忠誠,絕不敢超前。
爬進光梭,津看向早停在旁邊的另一部光梭,午夜帶著沉穩的笑,右手擱在控制盤上,左手輕鬆提著酒杯一面駕駛光梭,一面持杯,手上剩餘的酒將是對方要喝的量。看著午夜整晚表情不多的臉,在與她視線對上時,深沉一笑,意味難辨,津頓時沒敢把握他會因為自己而放水,但她也沒希望他放水,反而期待跟他真槍實彈較勁一回畢竟在平常,午夜凡事鐵定是護著自己,讓著自己比賽?還真是頭一次。
這次,甘祿她們的計劃終於派上用場,午夜不僅沒開快,還維持低速跟在津後面,陪她手忙腳亂的適應光梭操作。畢竟光梭構建主體不是應用生物,雖然讓源靈生透析,也能明白運作方式,但不會像生化甲那樣直接相通上手。隨著她越來越熟練,光梭速度也越來越快,憑藉源靈生賦予的視觀能力、反應力,她不住增添速度,不斷拓展極限,就在她意識到身後完全不見午夜的光梭時,內心不住得意,就是那一瞬間的得意,讓她一時失察,在接連而來的魔鬼彎道上失速,撞毀了車,酒杯全灑
果凍一樣的光體將她固定原地,源靈生也啟動緩衝保護。津毫髮無傷,只是有點嘔對著源靈生碎碎唸:「你就不能再智能一點嗎?一定要靠我的腦筋才懂得應變?倒是知道我要摔車了你就會自動應變?」
津站在路邊,對後面逐漸靠近的光梭伸出大拇指,示意要搭便車,態度極不情願;午夜駕駛的光梭緩緩在她面前停下
待津上車坐好,午夜手扶加速魔球將魔能注入,光梭眨眼通過魔鬼彎道,速度瞬間快了數倍,津忍不住回頭,周圍景色全是一閃一閃在變,真的如光閃逝她簡直不敢相信,剛剛剛剛自己可是拼上全力,速度竟連現在一半都不到,這男人真是讓人好生氣再看看他手上那杯酒,怎麼能一滴都不灑?津一時氣不過,狠狠伸手拉了一把午夜持控制盤的手。午夜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好心讓對手共乘,她卻這麼使壞,光梭瞬間劇烈偏移,與光色賽道擦出大片光花眼看就要撞碎在前方牆面上,就差那一咪咪,軌跡卻緊急矯正了回來。
「咦!怎麼這麼邪門!午夜!」絆腳詭計竟也落空,激起了津的好勝心,她不信有人搗亂這人還能不失控,開始手腳並用,上演全武行:「壞蛋!快失手讓我啊!」
只是,這回午夜有了防備,任津再怎麼也扯不動他的手,還能一邊橫手擋下她破壞控制盤和加速球的舉動,午夜將她隔開,她完全碰不到重要機關,於是津改用肢體碰撞,她感覺自己像在捶打一座鐵山,無濟於事,於是,試著給他撓癢癢,午夜卻像沒神經,完全無動於衷,撓不到癢處;任憑身旁女孩使出渾身解數騷擾胡鬧,午夜都沒生氣,抿著一雙唇,嘴角帶著一絲沉穩淡笑,穩穩駕駛光梭津忙著鬧,不知道,他早悄悄為她放慢車速。
「哼!臭午夜!都不讓人家!你快點輸啊!啊!討厭死了!」津用鼻孔噴氣,很是氣餒,突然靈光一閃,「啊!有了!我可以色誘你!」
反正又沒旁人,津勉強站立起來,大膽拉開上衣前襟,露出渾圓胸乳,還伸手進自己胸罩裡,撥弄出嫩嫩乳波:「要摸嗎?快棄車認輸就給你!」
午夜斜瞥一眼身邊美景,嘴角笑意加深,收回目光繼續注視路況男人能坐懷不亂,顯示自己魅力不足,津覺得被打臉,氣得鼓起雙頰,「花崗岩果然就是花崗岩!還是千年不化的那種!不好玩!」
直視前方彎道,男人舉起左手一口氣喝掉了杯中酒,持杯的手再度伸出窗外,五指一鬆,杯子落下高速流逝的光道同時,控制盤猛然向左急打,光梭一個急轉彎;津才因色誘失利,悻悻地拉下衣服,正要坐下,整個人卻在此時失了平衡,身子往外急拋出去「啊!」,午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