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該休息了。」身後沉穩的聲音,隱隱散發著怒氣。
「再一下下就好拜託」津扯開乾澀喉嚨,可憐兮兮地發出哀求。
男人沒有回答,目光早被女人胸前那對嫩白豐挺吸住,霧黑皮衣撐得飽滿發亮,兩隻大手忍不住握了上去,挑弄逗玩起來。
「莫狄納!」津在他懷裡一扭,高聲抗議。
「幹嘛?」男人佯裝不知情,手指依舊一下一下的掐弄著,那繃彈的手感叫人愛不釋手。
「莫狄納你先你先回去休息啦」覺得受打擾,津忍不住想打發他。
「幹嘛趕我?!」
「沒有我沒有要趕你」津心虛否認。
「那繼續啊妳射妳的我摸我的沒妨礙。」說罷,莫狄納溫潤唇瓣印上她細嫩頸部,順著迷人的頸線,柔柔來回磨蹭起來。
只覺酥酥麻麻穿過背脊,津打了個哆嗦:「嗯你這樣這樣我不能啊不要」
話沒及說完,男人濕滑舌尖重重舔過她的耳根,又在耳下頸部三角地帶輕輕滑動,悉知那是津最喜歡也最害怕的敏感帶。
「啊好癢不要弄了」
「那跟我回去休息了」
「好啦」
身後動作突然暫停,男人鬆開一隻手臂。接著莫狄納扣住津的下巴,強迫她側過頭,覆上她的唇吮吻著。津這才感覺到冰涼的液體從男人火熱的嘴裡徐徐遞入,她認得這味道,是忘藍的安定劑。
以下非故事
【筆者留言】
原本預計5連發,結果看了幾遍,還是覺得不太行。
這陣子跑去從後面寫回來,遇到了沙漏頸,這什麼頸XD
受到了一些刺激,各方面慾望都很低,跟人分享了處理生活的想法,朋友很犀利的一句:「你思想那麼奇怪,別人當然不懂、不接受」,害我聯想到那寫小說不也就曲高和寡?情緒突然覺得脫節起來。
寫這部故事,我也確實被牽制了,忘記我是誰。當初我並不是懷著寫小黃文的心態寫這部,分類在情慾,只是想讓自己寫故事的尺度大一點,不用理會世俗眼光,盡情隨慾寫自己想寫的東西,豈料,渡不過洪流,不知不覺間,越來越在意別人的想法,被沖散在騎驢進城、還是牽驢進城的迷惘之中,我迷失了,迷失到有一段時間,我不愛自己寫的這個故事了。
後來,我發現迷失的自己,也很好,會有無法刻意營造出來的特色。
而接下來的故事,我會努力堅定的回到自己寫故事的脾氣上,要跟專看小黃文而來的人說聲「別了」。後面的故事,除非想寫,不會再刻意去寫性愛畫面。
為這怪故事而來的人,謝謝你的喜愛,我很珍惜,看著留言,我常覺得,嗳,你們怎麼對我這麼好啦!
請幫我把珍珠數留在99!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