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怎麼會這樣說話?!」津瞪大眼睛,簡直不可思議她在顛倒黑白。
「可是啊只要被很多男人幹過後,除了那些下賤低劣的獸化人,沒有人會要了!連野堊那些賤種都嫌棄!」
「野的好,這種女人教訓一下就乖了!」已經有幾個男人摩拳擦掌,征服慾大起。
「妳不要過來,否則我會殺了妳。」津對步步逼近的小蓮發出警告。
「哦,想推卸責任,推說意外就沒妳的事了?」女人冷笑。
不過話說回來,打從進門後就屬小蓮對自己的針對性最強,「小蓮,我到底跟妳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樣做?」
馬上就有一個男人走向津,前後看了一會兒,不可思議的說:「她真的不是堊人!是坦納多女人!」
「坦納多?我沒上過耶!這麼嬌小洞是不是比較緊?」
哪生出來這破天荒的陰謀論?津只覺五雷轟頂,震驚到不行。
男人輕挑的調戲聲中,津的急喘,抽泣,成了性感背景音樂。女人們全都冷眼的袖手旁觀,像是約好了看戲,包括抹香。
「說什麼害怕金堊王,在躲他,不來參加我們的聚會,結果天天和米納王廝混。」小蓮毫涼涼的說,「妳不就愛炫耀?炫耀自己很多男人追求?幹嘛假裝純潔啊?」因為自己是這樣的人,所以認為別人也跟自己一樣,而用同樣的心態去臆測別人。
裘丁突然對身邊幾個像哈巴狗般擺尾的男人招了招手。其中一男人立即站了出來,清了清喉嚨,說:「欸欸欸,可以了可以了!誰先?一對一,還是三個一起?」
小蓮傲笑的臉突然垮下來,她想起自己滿懷欣喜的獲得機會,獻上第一次和米納王上床,卻得到男人當作衛生紙一樣的對待。儘管那原本就是位高權重的男人與積極獻上自己的虛榮侍者一夜情,這種膚淺的性關係會遇到的情況,但是,不幸的是米納王在床上時提到了津,還因此不歡而散,做到一半就被拋下走人,使得津成了小蓮挫敗的出氣包,遷怒的罪魁。
津被兩個男人架住,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小蓮脫去她的衣服。她感到身子越來越涼難道真要在這裡被強暴?真是夠了,津用力抽動手腳,只是徒然,男人力氣好大,宛如上銬般強硬,甚至帶了點粗暴,彷彿是在固定一個「東西」。
「明姐,妳看,我就跟妳說過,她很陰險又心機超重。」小蓮火上加油,「明明就跟米納王搞上了,還說自己沒意思,在那邊炫耀,假裝好心叫我拿夜莓汁給米納王,想看我出醜。」
聽見這話,津詫異地看向抹香,米納王這件事,只有她知道。原來許多的傳聞,都來自她嗎?可是,明明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她看起來是那麼和善,那麼真誠。
「不好意思,或許是我一開始誤解了妳們的意思,但,事實上我並不想參與這個活動,我並非自願的。請讓我直接離開。」津試著表明自己的立場。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唷!等到被王吃剩,還不是我們好心的撿來啃?」有男人大聲應和。
對方完全忽略問題核心,不可理喻,事實被人這麼惡意一扭,津火大了:「妳不在現場,也不瞭解情況,就不要含血噴人,單憑片面之詞,就去論斷他人!」
津被壓在床上,口鼻深陷在綿軟的床被裡。頸部壓制的大手,滿腔的怨恨恐懼,絕望不甘,卻無能為力,男人壓在下方,舔著她的背,她噁心得滿身雞皮疙瘩。
「過來坐啊!不錯啊還滿可愛的。」
雖然沒有釐清原委,也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津馬上狠狠掙脫小蓮的摟抱,就往門口走,被站在通道上的彪形大漢逼了回來。
「哼,伶、牙、俐、齒。」
「不用問,騎上去就知道啦!」眾人議論紛紛,態度輕浮。
「我不要!求
盡力解釋到現在,津才意識到,這一切已經無關真理,而是當一個人對自己憤懣時,無論說什麼,都能被曲解成另一種意思。
裘丁抱著小摘,說:「小蓮,把她脫光,我想看妖精打架。」
「喔,好!」小蓮很乾脆地答應,脫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下幾乎全透的薄紗內衣。
這種羞辱小蓮絕不會說,面子上,同儕面前,她還是維持著被米納王寵幸的幸運兒形象。
「唷!很兇耶!」旁人大笑。
「不用害羞!大家都一家人嘛!」
「就是妳?設計讓抹香被燙傷,然後直接頂替,這樣就可以不用經過考驗而成為高階侍女接近魔王們,妳真聰明!」一個挽著髮髻的美豔女人,披著雪白毛皮,面帶微笑,繞著津打圈兒端詳,「別人要繞一大圈兒,通過重重考驗,妳卻直接插隊。」
「對不起,我實在不理解妳為什麼要把話說成這樣。」津壓住怒火,跟對方描述當時情況:「抹香燙傷,不是我故意的,那個意外發生在轉角,她們也剛好分心沒注意到雙方才會撞上。」
小蓮理屈詞窮,心虛不理會,把那些男人當作下人斥喝著:「亞衛,不要舔了!直接上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