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寬大溫熱的手掌穿過髮絲,覆住了她的後腦杓,捧高,讓津那雙美麗的亮褐黑瞳眸能和自己相視。
「王,不是這樣的倫恩米納王不是那樣的」津尷尬的羞紅臉,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妳還真不懂變通。」
王當然知道,只是沒想到這個女生這麼誠實,逗弄的心思大起。
津縮起肩膀,騰出空間讓他過,「呃對夜莓可以緩解吃太油膩和飲酒帶來的腸胃不適。我看你吃很少。」
「我有我有喜歡的人了」
「不在意處女的話,就可以碰囉?」他語氣很正經,沙啞嗓音也很動聽。
一個冰凍到彷彿斷裂的聲音從頭頂上重重落了下來。
他對津迷人一笑:「妳剛剛一直喊桀」他明明是看見了血爪刃確認的。「只是我想不透,以他的個性竟然會接受這種關係」
這一切,簡直亂七八糟的。
「對不起」津滿懷歉意,柔媚的表情多了幾分羞怯。
「啊啊」津無法制止的喊了出聲,掐緊男人的背,腰背痙攣般拉伸,腹部死命頂在米納王身上,隨之越過浪頭。
「哈啊哈哈啊」津啟唇嬌喘,望著天頂的霧眸迷茫空渙,表情木然,在其他男人懷裡,身體被迫到達巔峰,缺了和桀一起的那種暢快喜悅
「呵這沒有影響啊情和慾是可以分開的妳可以喜歡別人,享受和我做愛啊」他還在拐她。
看到骨堊王,米納王表情微斂,收回手,幫津把裙子拉下,接著摟過她的肩膀,吻了一口粉頰:「妳很可愛。也很誘人」
殺出了個煞風景的,也算幫忙懸崖勒馬吧
「才不是我不喜歡那樣做愛就要跟喜歡的人」
津很驚奇,「你怎麼知道?」
突然,她哼了一聲,隨即要彈離對方的身軀;霎時,金之魔能傳送力道激增,米納也抓到了寄生魔點的位置,急忙將她緊緊按回懷裡:「別動!」
「我我你認識桀?」
「不是不對不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又是這種奇怪又衝突的訊息在腦子炸開,津被米納王唬得一愣一愣。
「呃抱歉弄巧成拙。」津垂睫陷入思考,不可能會酸啊。
「謝謝,我不愛酸。」
「米納王你怎麼在這?」
莫狄納站在門口,覆上霜寒的臉上一對怒火灼燒的橘眼更顯兇烈。他的視線停留在米納按在津的腿部深處的手,和津軟綿綿倒臥在男人懷裡微微喘息的情色景象。
「咦?」津嚇到,「問題不是這個」
「嗯!嗯!」津扭動想掙脫開男人的強吻。
瞧她的模樣,米納王只覺慾火愈發燃起,有點後悔自己沒有避開,更多心存僥倖
「骨堊的血爪,沒有人不認識。」倫恩笑了笑,緩緩起身,隨口聊著:「夜莓是妳的主意?」
不過,倫恩已無暇在乎這個,望著自己懷裡高潮過後嫵媚無限的女人,像水一樣柔柔嫩嫩,任人魚肉,秀色可餐。
「哈啊哈」水深火熱中,快感直升,再也矜持不住,津將臉埋進米納的渾厚胸膛,急促吸入溫暖的男性費洛蒙,情緒更加激盪,她兩手扳緊男人的肩胛骨,坐在倫恩大腿上的雙腿夾至最緊,全身用力僵硬。
「那是什麼?」倫恩暗自竊笑。
「不過確實舒服多了」倫恩
「這件事對不起好像也無解吧?」男人的眼神變得深邃,他吻上女人嬌紅濕潤的美唇,細細吸吮,摟緊性感細腰,還握在滑嫩腿內的大手壓緊腿根緩緩摩娑,兩指悄悄鑽進被淫水濕透的幽谷裡
感受到阻撓,金魔網彷彿也展開激進侵襲。男人的觸摸有了真實助興的效果,堊激素的催情,金魔紋的調情津覺得四肢神經好像在灼燒,身體好渴望好渴望,她咬唇,哼哼嗯嗯的不敢讓自己叫
「她不是那些想獻身於王的侍女!她已經有歸屬!」莫狄納板起臉,冷冽嚴厲道。
金魔紋的湧動完全停下來,也消失了,被米納王的魔紋反制封鎖回寄生魔點,竟找不到媒介。
「既然阻止不了,妳何不放手享受?」倫恩看著她苦苦強忍,抵死不從的模樣,想幫忙解放,這樣也才能順水推舟:「又不是要立什麼貞潔牌坊,享受性愛有何過?我想你的伴侶一定不會那麼不通情理。」
「怎麼辦」外力刺激止息,春潮淡去,津也清醒了,她懊惱地喃喃自語著即將要面臨更大的問題,自己身體此刻貼緊的男人可不是普通的男人啊,自己手指抓亂了他的衣服,還嵌在皺褶裡然後最糟的是她的淫液隔著濕透的底褲沾到他身上了啊啊啊
倫恩卻很自然的拿起爪刃掛回津的頸子:「哈,我可沒貪色到把命賠進去沒弄錯的話,她應該是骨堊左翼魔君的命侶。」他假裝無所謂的說著,同時觀察著骨堊王的反應,莫狄納繃著臉沒有反駁,暗暗證實了津的身份。
曖昧的姿勢,凌亂敞開的衣服,滿室女人蜜液的腥甜氣味根本瞞不住莫狄納靈敏的鼻子,他感覺到胸口沒來由一陣悶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