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三鞭根本没受过这等的气,出了饭店,就开始派人查张启山的身份。
彭三鞭怒气冲冲的去打算拦伊新月的车?,结果却是全套。只可惜,那听奴带的人也打不过,于是忍气吞声的回去收拾行李。
廖白直接去了二月红那里,跟着二月红行动出发去车站。
“你不是跟着佛爷吗?可是出了什么事?”?丫头有些担心。
“没有,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拿到药了,我们去车站会和。”?廖白讲。
“那你……”?二月红看着廖白垂头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廖白并不是不开心,只是突然从新月饭店出来,觉得有点头晕,现在脑袋还不是很舒服。
但是二月红是不知道廖白现在身体不适的,只是觉得他好像不开心。
“我们先去车站,一会儿再说。”?廖白讲:“万事先以药为先。”
廖白都这样讲了,二月红也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特别是他现在也不知道廖白身体不适,于是点了点头,三人向着车站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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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这边因着伊新月的缘故也从新月饭店脱身,朝着车站出发。?
到了车站,那贝勒爷已经在车站等着了,对着佛爷一顿商业互吹。?
在张启山留下自己会去找贝勒爷结交之后,留下了一块玉佩,只是被伊新月直接抽走,但是贝勒爷也没说啥,只当伊新月是张启山的未婚妻。
之后张启山准备和伊新月分开,却因为伊新月的一顿说辞,张启山怕被人追上,于是便允许了伊新月跟着一起。
车上,丫头看见张启山带着一个女子上车,顿时警铃大作,在一看那伊新月的眼神,不就和自己对二爷的眼神是一样的吗?张启山带着她回长沙,那廖白怎么办?
“这位是?”?丫头不动声色的问。
车厢里顿时安静了一刻。
八爷为了缓解尴尬开口介绍起来:“这位是新月饭店鼎鼎大名的伊新月伊小姐。”?八爷又介绍:“这两位是长沙的二爷二月红和他的夫人丫头。这位……”介绍到廖白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佛爷夫人?可是这位伊小姐不依不饶的跟着佛爷,而且也帮了忙,现在就给人家当头一棒是不是不太好,于是八爷把眼神转向佛爷希望佛爷可以化解尴尬。
只是张启山还没开口,廖白便自己自我介绍了:“廖白,不过是长沙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多谢伊小姐帮忙了。”
“不妨事,不妨事。”?伊新月矜持的说,视线却从不从张启山身上移开。
廖白看见简直要为二月红Cao碎了心,于是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这种动作在二月红眼中真的是实锤了张启山渣男的本质。二月红眉头一皱。
然后没看见廖白神色的张启山以为二月红发现药材有什么问题了问:“可是药材有问题?”?
“没有。”?二月红将药材盒子盖上。
“咳咳。”?从刚才开始,就身体不太舒服,现在更是觉得喉咙干涩,咳嗽了起来。
“怎么了,生病了吗?”?张启山以为廖白是感染了风寒,毕竟北平和长沙的气候还是有所差距的,廖白对气候变化没啥抵抗力,也是大家逗知道的。
“没事。”?在这个餐巾纸不够普及的年代,廖白也形成了随身携带手帕的习惯,将手帕拿出来,挡住自己的口鼻然后再咳嗽,防止传染到别人。
“真的吗?”?张启山伸出手去触碰廖白的额头。
廖白还在咳嗽,从刚才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咳着咳着觉得喉咙里一甜。廖白拿开手帕,上面沾染了一丝血迹。
“阿白?”?张启山看着廖白手中的手帕有些不可置信,感冒不会咳血吧……
“没事,我去一下盥洗室。”?廖白从座位上站起来,结果天旋地转,一下子倒了下去。
“阿白?阿白?”?
在廖白全部意识都失去之前,廖白只听到了张启山的?慌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