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勐兽贯穿。
捅破薄膜,佔领她的处女之地。
她哭喊,她求饶。
跟那些女孩相比,她并没有因此高尚,都是为了抓住最后机会而出卖rou体的人。
比起身体的撕裂,内心的冲击更疼更痛。
罪恶与惭愧,道德的枷锁让她喘不过气。
然而做爱触发的快感绝对是恶魔诱骗人类的甜美果实,逐渐的,她失去理智,快感大量撞击感官,她明确地知道、也感觉到属于男人炙热铁柱在她体内一进一出,每一次与软嫩rou壁刮擦都是折磨,她全身颤慄,双腿发软。
她濒临崩溃。她不知道她有多yIn荡,扭动细柳腰枝,白胖tun部被他撞得啪啪响,一前一后的晃动。
臣服他跨下昂扬的大rou棒,她已靡烂,是恶魔Cao控的罪犯。
而他,即是邪恶的征服者。
与她不同,正巧他不打算做个好人。
她表现的越迷惘越脆弱,越是令他痛快。
处女的Yin道溼热。越初洞口很小,强硬捅进,小嘴吸搅发胀rou棒,彷彿被紧紧握在她的手裡,窒息感就那麽一时,再下一瞬间,蜜xue花心涌出sao水,幽径暖溶滑腻,她飢渴的将他的巨大吞没,彷彿他们本就该身为一体,密密合合,窄紧与蓬勃,yIn浪一波又一波。
“啊、啊……轻点、你轻点……呜……我不行了、不行了……”她高亢叫喊,xue壁被磨的软腻,她还不懂什麽叫高chao,只有被捅坏的错觉。
淋浴间的确不太舒服,等那根坏东西离开身体时,她发软无力,双膝跪地。
她感觉安影帝走了。
性的抽离后,她不确定空掉的是她的Yin道还是沉重的心。
过不了一会儿,安泰遂返回,皱着眉头将她拉起。
方才出淋浴室取的沐浴露搁在脚边,他随意挤压一些到掌心,朝她身上抹,也往自己身上抹。
搓揉不带温柔,口气也是生硬,他吩咐着,“赶紧洗一洗,妳没感冒的本钱,不是还要给家裡还债?”
唐蜜听话,因为真的冷,被Cao的时候那种慾火燃身,才会忽视了低温。
不过见着先前在她体内奔驰的大rou棒现在还挺直站立在男人腿间,忍不住多瞧几眼。
安泰遂挑眉坏笑,刻意挺腰,朝她秀了秀自己引以为傲的男根,问了一声,“嗯?喜欢?”
唐蜜摇头,诚恳地丢出困惑,“我是想……它不累吗?它不歇会儿吗?”
下一秒,整个淋浴室都是安泰遂畅怀笑声。
原来姑娘不是傲娇,根本是傻妞。
沐浴完,各自吹乾头髮,唐蜜套上在超市买的廉价睡衣,安泰遂的性慾已平熄,软屌垂在双腿之间,就是不打算穿衣服的意思,甩着难看的傢伙走过来走过去。
是。
他是故意的。
谁让她的反应很值得欣赏。
可惜唐蜜没想理会。她扭开矿泉水,喝了几口,想着也只买了一瓶,还是用他的卡买的,于是挺好心地将瓶装水塞给安泰遂,没多说一句,转头就鑽进被子裡。她的确是需要一点时间缓冲情绪。
安泰遂将瓶子裡的水饮尽,随手搁在床头柜上,床上的生物一动也不动,他觉得自讨没趣,索幸走进浴室,可惜一地衣物都浸溼了,很头疼,要离开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做到的事。
摇了摇头,再回到卧室,原本想拨电话让助理送衣服过来的打算消停了。因为他听见小nai猫的啜泣声──
当他掀起棉被的一角,唐蜜死死将脸埋进枕头,等他跟着鑽进暖和的被窝裡,他听见她的逞强。
“我没哭,我只是需要适当的发洩,提升金丝雀的自知。”
“何谓金丝雀的自知?”
她吸了吸鼻,翻身,眼眶溼红,尝试表现幽默,“可能……维持美丽的外貌?”
“我以为是提升性能力。”
“有一天会赢你的。”
莫名就被激起战斗力的金丝雀。
“快睡。”他闭眼。
“你不走?”
“我的地盘,我走?”
“也不是……按照我的行程,我得再哭一会儿,心裡才会舒服。”
“烦。”是这麽说着的,下一刻他将她的小脑袋瓜儿压到胸口。
温热的溼意是她的眼泪,她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