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找的医生看了他的情况,告诉他他有狂躁症的倾向,给他开了药要他配合治疗。接着就按照张启山的要求去看二月红了。出来时面色很凝重,对张启山说:这人的情况可不乐观啊。首先身体很虚弱,应该是长期受风寒导致。其次喉咙连着气管的黏膜都受损很严重,这些都还可以慢慢调理,最严重的是,我刚才发现—这人用过吗啡。虽说是基本戒掉了,但还有一些残存在身子里,一旦受到什么刺激或是用了什么不对劲的药,都随时可能勾起毒瘾。到时候会非常危险。这些是张启山最不爱听的,他直接道:你不必说了,只要世间能寻到的药材,你尽管开,把你的一身医术都用上,少不了你的好处。
二月红盯着眼前那碗药,表现出了十二分的抗拒。皱着眉头满脸嫌弃:我又没有病,我才不喝这么苦的东西呢。说着就把药推的远远的。张启山看着做出幼稚行为的爱人,心里发笑,还是好言相劝:红儿,医生都给你看过了,你身子虚弱,要调理,听夫君话,乖一点喝了它。二月红还是满脸的不情愿:那,除非你喂,我才喝。张启山捏了捏二月红的脸:我真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伺候。拿起勺子,小心把药吹凉,送到嘴边,一边哄,一边喂。好不容易喂完了,苦味还没过去,二月红嘴里却突然一甜,原来张启山早就准备了糖饴,只等着他喝完药给他缓解苦味呢。吃了糖的二月红咂着嘴回味,张启山则附在他耳边低语:你夫君贴不贴心。二月红一下子红了脸,还没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压到了榻上。是的,他的夫君张大佛爷又克制不住兽性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