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张启山看着眼前的人,一袭红衣衬的肤白如雪,面色微红,似喜似嗔的看着他,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期待又害怕。既然已经猜到自己要干什么了,那还哪有辜负佳人的道理。张启山欺身向前,抬起那人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在他耳边低语:爱我么。二月红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飞快的回了一句:爱。接着拿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张启山去掀,二人这样打闹了一会,本就虚弱的二月红已经有些劳累,张启山就想赶紧干“正事”,可余光一扫,却透过轻薄的纱衣看见了那天火红莲,手指轻抚上去,眉头紧锁。二月红伸手抚平他的眉,安慰道:这个是用来镇压麒麟竭的烈性的,纹的时候我还在昏迷,不疼的。听了这般言语,张启山心中的自责达到了顶峰,同时自私的希望他的红儿,永远不要恢复从前的记忆,想起他给的千般苦痛,想起那不见天日的典狱,那纵横交错的鞭伤,还有最过分的,吗啡。这些,都没有了。等战争结束,他就带红儿走,去台北,去国外,看那江南烟雨,旭日东升。想着这些,他轻柔的解开那一层寝衣,吻了吻二月红微微颤抖的睫毛,这一夜,张大佛爷的寝殿内春光旖旎。
?????第二天,这相拥而眠的两个人直到日上三竿才转醒,那电报在外面都堆了一桌子。二月红调笑道:张军座这个大忙人快去处理政事吧,可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佛爷不早朝”话音未落,张启山就在二月红tun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真是讨打,叫夫君!二月红心里骂着这个丘八怎么这么坏,嘴上却还是乖乖的:夫君,奴家给你去弄点早膳。张启山心中感叹,原来红儿可以这么听话,自己当初,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