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涂着妆面,对一边的狱卒说:看样子这次的伤受的可真不轻,旁的也就罢了,关键是不知为何,喉咙里总是有火烧火燎的感觉,好像被灌了辣椒水似的。还有身上这纹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狱卒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忙说:什么辣椒水,那是您服用那的麒麟竭药性太烈,呛了嗓子罢。那纹身,是。。是麒麟竭药性过烈,用朱砂以毒攻毒克一克。狱卒说完这漏洞百出的谎言,心里捏了一把汗。二月红摇头叹息:罢了罢了,好歹是捡了条命罢,这陈皮好歹还没丧尽良心。对了,,我要重新登台唱一曲《思凡》,老本行不能落下。
张启山终日浑浑噩噩,他似一具行尸走rou般穿梭,却听见熟悉的戏曲唱腔。他以为自己是癫狂了,入梦了罢。摇了摇头想驱赶那声音,却是回过神来,不,这不是梦,天下能唱出这唱腔的,唯二月红一人耳。他挤过人群,看清了那唱戏人,心底更加确定。他想要去见红儿,想给他一池荷莲,踏雪海棠,人给他,心给他。可若是红儿不原谅他那也无妨,那就还他自由。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再伤他半分。但这一面,他要去见。不然他会后悔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