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鸣大概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又愣过之后才似笑非笑道：“我是满足不了你还是怎么的？”
方远行抓了把泡沫，轻飘飘道：“我就那么一说。”
时鸣突然有点不平衡道：“要不咱俩还是来个约定。”
方远行看向他的双眼：“？”
时鸣说：“建议在咱俩还保持炮友关系的情况下双方都不可以去找别人，如果哪一天腻了厌了，说一声，就一拍两散各找下家。”
方远行看他许久才点头说了个“好”。
过后时鸣觉得心里有点堵，他隐约觉得是方远行那句话给弄的。
他不痛快了，身下动作就不如往日轻柔，用了发狠的力气，顶到方远行喘息都是无声破碎的。
方远行又白又圆的屁股被他拍红了一大片，指痕明显可见。
他让方远行叫哥哥，后来还让他叫爸爸。
方远行对哥哥一词毫无意见，心甘情愿的一声接一声的叫，一让他叫爸爸就不愿意了，咬紧了牙关死活都不叫。
时鸣捏着他的后脖子，低声道：“你如果不叫，我这么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能把你弄死在这张床上。
方远行难受极了，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哀求的叫道：“时鸣，鸣哥，哥哥……”
时鸣突然将他推倒在床上，暴风骤雨似的疯狂律动。
“你叫不叫？”
方远行抓床单的手都失了力气，却还是坚决的摇头。
时鸣在他摇头的时候看见了他眼角的一小滴泪花。
认识这么久，上了他这么多次，方远行只有在第一次初尝滋味的时候因为疼痛流出过生理性的泪水，而眼下的那一滴泪，时鸣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和压抑。
他放弃折磨他了，一个用力的亲吻之后在他耳边道：“倔。”
这一晚，他连要了方远行三次，只在最后一次稍许温柔，也只为了不把他再次干晕。
方远行似乎还挺享受这样带着点虐待性的方式，好像给灰沉沉的心口打开了一扇门，让他能够尽情的叫尽情的喊尽情的发泄。
完事后，时鸣站窗前点了一支烟。
方远行不抽，侧躺看他月光下颀长的影子，再从影子慢慢将视线放他身上。
“你身材真好！”方远行发自心底的感叹。
时鸣叼着烟斜眼看他：“怎么的，还想要？”
方远行无奈笑了两声，看着他胸前被自己抓出的深浅痕迹，问他：“疼吗？”
“这话应该我来问吧？”时鸣露出一抹坏笑，“屁股疼不疼？”
“疼。”方远行老实道，“你可以轻点打吗？”
“我先问你个问题，”时鸣抖了抖烟灰，看似无意的问了句，“你爸是不是很喜欢打你？”
方远行闻言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换了个趴着的姿势，“我困了。”
时鸣没停，又道：“他出轨了？抛妻弃子了？好赌？染毒了……”
方远行闭上眼，什么都不说。
“我也就随口那么一猜，”时鸣无所谓道，“你说不说无所谓，也没必要放心上，反正我以后不会再逼你叫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