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挂,夜色深沉时才,终于收工,等北语到了房间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扔在床上的手机连上小酒店的微弱的WiFi信号,北语在卫生间争分夺秒的洗澡,跟时间赛跑不过如此。
吹干了头发后,护肤,护发,擦身体ru,这一套流程下来,互联网上冲浪的诱惑都比不过睡眠。
关了灯,北语才摸出手机给自己远在天边的男朋友道晚安,这几天一直很忙,两人除了雷打不动的互道晚安和早安以外也没说上几句。
刚合上眼,就听见敲门声:‘当当当。’
啊啊啊,大晚上的又是谁啊!北语略微烦躁的翻身下床认命开门。
站在门口的男人宽肩窄腰大长腿带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易辰!?
北语看着眼前的人,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刚想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就被易辰拎小鸡似的扛在肩上带进了屋,紧接着又被扔在了床上,床垫可怜的颤动还没停,易辰就倾身而上,牢牢的将被北语的两只手腕压在她耳侧,用身体将北语笼的严严实实,侵略和压迫并驾齐驱,一双眼狠狠的盯着身下的人,似是有些生气,但又好像是委屈和难过。
就算这是梦也太、太刺激了!
北语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唇瓣微动刚想说什么,就被易辰隔着口罩吻住了,轻贴了片刻后,易辰不高兴的结束了这个不算吻的吻。
北语轻轻转了转被易辰钳制着的有些酸麻的手腕,却换来了更大力的压制。
易辰眼神森然,察觉她的动作整个人都更紧绷了,仿佛只要说上一句不好听的,做了一件惹他不高兴的就要在她脖颈上狠狠咬上一口。
北语不明所以,不敢在动,柔声道:‘不摘口罩吗?’话一出口北语就后悔了,耳根骤的泛红。
这话索吻的成分可太多了!
易辰眸光闪烁,似在犹豫,片刻后松了北语的右腕,一眨不眨的看她,好像担心她在骗人。
北语脱了钳制放松了一下手腕,就轻轻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易辰的帽檐,褪去了帽子放在一旁,又绕到易辰耳根后去够一次性口罩那根细细的绳,绳子太细又在耳后完全的视线盲区,北语沿着易辰耳垂摸了好一会才勾到绳子顺利的取下一边,北语不由微微舒了一口气。
北语拈着口罩使了个巧劲,另一边的绳子也脱离了耳后,口罩还没被放好,易辰就吻了上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