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把对方衣服脱完,蒋在牧就受不了了,他的头脑热到失去理智。
每每剥出一寸顾蜚的肌肤,他就要迫不可耐地吻上,然后再动手剥出第二寸、吻住、第三寸、再吻住......
直到彼此一丝不挂。
看着顾蜚淡粉色的、富有张力的腰腹肌rou,蒋在牧毫不犹豫地把人|钉|在|床上,毫不留情地|撞|进|那人的身体。
即使|身|下|之人毫无回应,但蒋在牧还是轻易地攀上了炽旺的高峰。(车会在微博@hellorou桂)
尽兴之后趴在还未苏醒的顾蜚的|胸|口|,蒋在牧实在想不通——
父亲明明拥有这样瑰宝一般让人觊觎的男人,为何还要在外面招惹那些花花草草呢?为何不能好好地对待任劳任怨的顾蜚呢?
不过,既然这是父亲不在乎的人,倒不如换他来好好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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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蜚醒过来时,第一反应是工作还没做完,第二反应才是发觉自己|光|着|痕|迹|暧|昧|的身子躺在陌生的大床上。
贴着|赤|裸|肌肤的蚕丝被面冰凉,却冻不住空气中曾发生过的火焰,向来冷静自持的他第一回如此惊慌。
顾蜚失措地想要弯腰捡地上的衣服穿,可是身子刚刚一动,|后|xue|就传来撕裂搬的剧痛,痛得他惨叫一声反身倒回了床上。
此时不论顾蜚多么想逃避也没办法否认了,他刚刚被人狠狠玩弄过,玩伤了。
而且他悲伤地感觉得出来,这个刚|进|入|过他的男人绝不是他十分熟悉的蒋鸿......
当晚,顾蜚回到了自己家。
他把|布|满|吻|痕|身体泡在浴缸里,倒了很多沐浴ru,一遍遍地忍着腰酸蹲着清洗|抠|弄|,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被|亵|玩|过的痕迹全部抹杀。
他不知道那处高级公寓是谁的住宅。
当他忍着身体不适艰难地穿好衣服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才发觉公寓里空无一人。
但是客厅的餐桌上居然离奇贴心地摆了切好的水果和糕点。
那时的他当然没有心思去吃喝,连确认|上|他的男人究竟是谁的勇气都没有,只知道赶紧拿好私人物品匆匆忙忙地溜之大吉。
于是,当蒋在牧从药店为顾蜚买回消炎药物的时候,只看见空荡荡地屋子,被叠好的被子,没吃的水果点心,哪里还有什么顾蜚的影子。
拿出电话打算拨给他,可是蒋在牧不由有些心虚,到底还是把电话收了起来。
他不清楚顾蜚会不会真的大发雷霆,毕竟在公司里工作狂顾蜚发飙骂人、训斥下属也不是没有的事情,更何况若是好面子的堂堂总裁知道自己伺候完爹又伺候儿子......
冲动过后的蒋在牧有些头大,想着就这样若无其事地拖些日子吧,等顾蜚发现了自己再摊牌、再负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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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班时间,蒋在牧借着请教财报的机会跑去了总裁办公室。
顾蜚还是衣冠楚楚地坐在办公桌后,只是在领口多系了一条欲盖弥彰的方巾。
他看见蒋在牧进来便笑着招招手:“在牧,来,我正好要找你呢。”
蒋在牧的心咯噔了一下。
不过在他听见顾蜚只是有关昨日饭局的询问之后,也就放下了心,还好他的胆大包天没被发现。
顾蜚又对他说:“我明天要出趟国,两周后回来,这段时间你要把项目盯得紧一点,所有的会议记录要每天上传给我。”
蒋在牧没有立刻应下,反而有些抱不平地问到:“父亲让您出国的?那么多人能派为什么偏偏累着你去跑这一趟!他刁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