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的游戏到底如何,我记得你们的游戏胜负一向五五开。”
“瞧什么?”
“她说只有你能够赢过她。”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克里斯蒂过了一会也突然站了起来,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来,西弗勒斯。”
它漂亮的都不像是水晶做的,反而像是玻璃。
一个人永远只能看见他想要看见的东西。
“你如果这样想,”雷古勒斯说,“那你为什么还要执着于这个游戏?”
哈利看见雷古勒斯若有所思的抚摸了一下那只水晶球。
德拉科突然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用绿色的包装纸裹着的东西,上面还扎着银色的丝带,系着蝴蝶结。
“就像她一样。”雷古勒斯总结着,“德拉科,不要心存侥幸。”
“包括你。”德拉科说,“你比谁都认为你是不一样的,雷古勒斯,得了吧,你一直都以这一点骄傲!”
德拉科被他的态度气的发抖,他说,“等着瞧吧,雷古勒斯,等着瞧吧。”
“她是否心存侥幸并非是由你我来判断的。”德拉科看着他,“她告诉宅子里的人一个月之后才是你的生日。”
“给我的生日礼物吗?”雷古勒斯笑起来。
“不管怎么说,”雷古勒斯看着他,“我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它太漂亮了,毫无瑕疵,哈利敢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只水晶球。
他用手指敲了敲,丝带像是活物一样自己将自己抽出来,接着绿色的包装纸像花朵打开自己一样层层地将自己展开。
“她从来不会和我下这么久。”德拉科说,“你在玩弄我,明明知道我已经失败,却想看着我更多的耗费精力在棋局里。”
每次邓布利多称呼斯内普为西弗勒斯的时候,他的脸色总会有一点变化。
“怎么了吗?”哈利问他。
他说,“德拉科,你会帮我照顾她吗?”
“拿着它。”他说。
“你在玩弄我。”德拉科下着定义。
“你告诉你爸爸我生日是明天了吗?”
“你的日子还长的很。”德拉科说,“我相信她能做到一切事情。”
“你自己都不确定,”德拉科嘲讽他,“你只有两个多小时,过了这两个小时如果你还活着的话,这局游戏就进入下一场了。”
雷古勒斯掂量着那份礼物,眉头微微皱了皱却没有出声。
“你觉得你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雷古勒斯看着他,“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对她是不一样的。”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雷古勒斯说。
雷古勒斯接过礼物,问他,“我能现在打开吗?”
“她必须没有我。”雷古勒斯看着他,“我和她当中只能活下去一个,没有两个人都活下去的选择。”
“所以?”
一点杂质也没有。在紫色天鹅绒上向外反光,就好像一枚硕大的水滴。
“你输了。”雷古勒斯说。
哈利看着德拉科,他认为对方不大确定自己刚刚脱口而出说了些什么。
“可以。”
“看来你确实什么都知道了。”雷古勒斯托着下巴,他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傲慢,这一点在哈利看起来让他显得十分之像西里斯,却让德拉科觉得他姿态傲慢如同伏地魔。
他们两个下了很久,巫师棋终于向德拉科喷出恶臭无比的液体,而他挥了挥魔杖将它挡住了。
里面终于露出了一个乌木的小盒子,还有着银质的搭扣。
然而德拉科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但是现在哈利看着,仿佛这两个人似乎在这项游戏上也十分擅长。
“你看见了?”
他用手解开搭扣,盒子里垫着深紫色的天鹅绒,而在深紫色的天鹅绒上,静静地躺着一只水晶球。
“她一直在哭。”德拉科突然岔开了话题。
“这一局我赢。”
罗恩很擅长巫师棋。
随即他将水晶球收起来,放在一边的柜子上,和哈利说,“记得帮我把这只水晶球收进我的
“爸爸说的。”德拉科说,“她这几天控制不好情绪,一直在哭,一直在发脾气。”他看着雷古勒斯,“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见她紧张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她计划杀邓布利多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紧张成这个样子!”
“到底是不是那样,”德拉科说,“我们今天就知道了。”
“大概……”德拉科低着头,“大概是因为我依然心存侥幸。”
“没什么。”他抬起头,对着哈利笑了一下,“这份礼物很沉。”
“没有。”德拉科看着他,“但你知道她不能没有你。”
而德拉科与雷古勒斯的棋局已经开始了。
“他知道的可真多。”雷古勒斯低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