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秘密,守不住了。
1973年,贝拉特里克斯刚刚加入食死徒不久。她心急如焚地想要立功,于是在8月底的某一天,她在北安普顿杀死了一个麻瓜女巫。
贝拉特里克斯当时并不知道,那个麻瓜女巫的名字叫波莉希妮娅?琼斯。八年前,她叫波莉希妮娅?罗齐尔,那时她是阿利奥思?罗齐尔的合法妻子,也是贝拉特里克斯、安多米达和纳西莎的堂舅妈。
现在,那张像极了波莉希妮娅的脸庞正看着贝拉特里克斯。斐克达的平静令人毛骨悚然,她静静地看着贝拉特里克斯,然后用比平常说话还要平淡如水的语气问道:
“埃文知道这件事吗?”
“他会知道的。”
“好的。”
似乎想用低头把自己的脖子拗断的雷古勒斯这时终于抬起了头,想要握住斐克达的手。可是斐克达并没有把手交给他。
斐克达转向纳西莎,“你知情吗,纳西莎?”
她叫的是“纳西莎”,不是以往的“西茜”。
纳西莎开始意识到贝拉特里克斯此行的严重性。她清楚姐姐这么做只是因为一时冲动,可一时的冲动经常会埋下祸根——比如1973年八月底死去的波莉希妮娅?琼斯,不就是贝拉特里克斯冲动的结果吗?
可是纳西莎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说:“是的,我知情。”
“噢。”斐克达说。她甚至笑了出来,做过无数魔药的手指摸了摸额头,一副尴尬的样子。这样的神情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
斐克达没有发怒,没有拿出魔杖,甚至笑得更开心了。然后她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比愤怒的辱骂更加伤人。
“为什么我总是要和你们布莱克扯上关系呢?”
***
此时站在古灵阁金库里的卡佩拉和埃文对他们离开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卡佩拉站在那堆金加隆面前,觉得有点尴尬。她本以为阿利奥思?罗齐尔给埃文和斐克达留下了宽裕的财富,可眼前这些金加隆着实有点寒酸——至少比她想象的少。
埃文弯着腰把金杯放进了角落里的一个盒子里。
“黑魔王的古董为什么不放在他自己那里?”卡佩拉问。
“这东西的价值可不仅仅止步于一个古董,卡佩拉,你不需要知道这个。”埃文站直身体。
“好吧。”卡佩拉垂下眼睛,转身准备离开。她讨厌地下的潮气。
“你……是不是有点惊讶?”埃文在卡佩拉身后问。
“我有什么可惊讶的?”卡佩拉没有回头。她只想尽快离开,因为和埃文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让她想要动摇。所以她摆出她只对陌生人流露的高傲,好让他闭嘴。
“噢,噢,没什么……”埃文的语气很尴尬,“你也知道我比较大手大脚,也不像斐克达那样有一技之长……不过我以后大概会注意的吧……”
“所以呢?”卡佩拉还是没有回头。
“不说这个了,我们走吧。”
等到潮气彻底消失,他们走出了古灵阁。彼时正是盛夏七月,卡佩拉眯着眼望向阴沉沉的天空,希望能寻觅到一点阳光的踪迹。
“在霍格沃茨……有人追求你吗?”
过了一会儿,卡佩拉才意识到埃文是在和她说话。她颔首,不易察觉地冷笑,“没有。怎么了?”
确实没有。前几年倒是有几个不开眼的蠢货想要请卡佩拉喝茶,后来她加入了食死徒,就没人再敢接近她了。更深的原因……卡佩拉不愿再想下去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女孩子没个仰慕者似乎就不太像个女孩子了。”
不知为何,埃文一直吞吞吐吐的。卡佩拉强忍住心头痛楚,冷笑得更厉害。埃文身边的女孩子都是有人追求的,难怪他会这么觉得。
“追求者不是衡量女孩子的工具。”卡佩拉冷冷地说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你毕业以后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埃文有些不知所措,问出的问题让他更不知所措了。
“没有。”卡佩拉果断地回答。如果有家族联姻的需要,只要是不会限制人身自由的她就不会反对。不过她不会把这个纳入考虑——因为这并不是婚姻,而是一场少则几年多则几十年的交易。
埃文突然停下了脚步。卡佩拉回过头去,“怎么了?”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最近事情多,没空虚与委蛇了。”说罢,卡佩拉大步向前走去。她的心痛得蜷缩成一团,但她早已学会了不表露一切。
“所以你以前是在对我虚与委蛇?”埃文快步跟上来。
是吗?不是吗?卡佩拉不想再想了。
“卡佩拉!”
卡佩拉没有停下,她总得学会割舍。所以她不能让埃文对她表现出任何的关心,不管真情还是假意。
“埃文,别这么幼稚。你应该去关心关心斐克达,毕竟她才是你的妹妹,别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