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珞茵只恨自己此生不能生作一个男人,为父王建功立业,顶天立地,守卫边疆,可偏生是女人却又不得不嫁于一位匹夫,从此受制于他,看着这个常用灼热黑眸注视自己的男人,心里闪过一丝恨意,但很快又淡漠如初
从何辰域双腿经脉寸断开始,上官珞茵再也忍受不了他了,最近他的行为越加放肆,经常用令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眼神注视着她。
让她不由得的心生厌恶,快速逃离,而父王严禁自己与他和离,不光因他的腿为自己所累,更说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更爱我
可自己真的要守着他过一辈子吗?父王如此爱母后婚前也取了不少嫔妃,可恨自己不是男人,否则
母后以前常说爱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但上官珞茵确认为它虽然美好,但不切实际,那时心里发誓定要一位纯净之人相伴一生,若达不到,宁愿孤独终老
只因云冰月离自己的想象略有几分相似,经常去看望他,能不能找出几分样子
默默回想许久的上官珞茵慢慢回神,竟然不知觉的走到何辰域的房门前。本想转身离去,只听得屋内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是公主吗?快进来吧!外面风大,仔细伤风。”何辰域低沉中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道。
上官珞茵的冷眸中闪过一丝不情愿,但很快被掩饰过去,用纤细的玉手推开那雕花的木门,踱步进入房内,轻轻带过门,才转身面对何辰域。
只见何辰域侧身坐在床上,感觉她进入内室便手中的兵书放下,何辰域深沉而灼热的黑眸不由自主的纠缠上去,俊朗的脸上透露出丝丝笑意。
又是这种眼神,上官珞茵不由得一怔,随即想快速逃离,而现下的光景,只得闭上双眸稍稍定神,平息体内的情绪,再睁开带冷漠的双眸。
良久,两人面面相窥,相对无言
随着两人的对视,何辰域深沉的黑眸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放肆。
“公主,好美,这冷淡的表情好可爱,好想抱着她,亲吻她,占有她,不行,会吓到公主的,我的公主”
接受到他的目光,上官珞茵心上一紧,不由得半退一步,开口将要说话,而此时传来咚咚扣门声,让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上官珞茵转身上前伸出寒玉似的纤手拉开那木门,只见一位身着绿色打扮素净的侍女低头立在门前,手执杨木托盘,上面乘着冒着热气的黑色药罐和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粗布手帕。
“参加公主,公主千岁!奴婢是来给将军送药的。”侍女随即向上官珞茵行礼道。
“嗯,进来吧!何辰域,该用药了,我就不打扰了。”上官珞茵淡漠的道,踱步向前,顺便乘机离开。
“把药放着,你退下,等等,公主,你来喂我。”何辰域指着房间里的朴实无华的桌子顺其自然道。
侍女轻抬脚步,踱至桌前轻轻放下手中的托盘,随后起身告退。
上官珞茵停住了离开的脚步,微微定了定神,才转身看着何辰域。清冷的眸色掠过何辰域那因坐着看不出好坏的双腿闪了闪,心中按叹一口气,随即踱步至桌前,那寒玉似的手轻轻抬起,轻提手帕盖住药罐,顺势握住药罐盖子上的凸起,打开滚烫的药罐,顿时药香布满整个房间,放下盖子,取出一只玲珑剔透的玉碗,将汤药乘在其内,端起玉碗行至何辰域的床边缓缓坐下,取一勺舀起喂给他喝。
“烫”何辰域看了一眼汤药和轻抓着玉勺的纤手道。
上官珞茵顿了顿神,才将玉勺轻轻放在嘴边,轻轻吹气
不久,上官珞茵已经温热,才喂给何辰域喝。
何辰域的深沉黑色双眸紧紧注视着上官珞茵,喉结不住的上下移动,含住玉勺,一口狼饮掉,那微咪的双眼透露出一丝愉悦,仿佛那是什么美味佳肴。
可不是吗,何辰域的注意力全在那一开一合轻轻吹气的粉唇。仿佛在邀请他上前亲吻,不禁口干舌燥,喉结上下移动,眼神更为炽热,想要把人吃掉一般。
上官珞茵接收到他的眼神,不禁有些厌恶,但任就面无表情一片淡漠,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上。
一勺接一勺,不久便见底了。
而何辰域的深沉双眸更为火热,仿佛要灼烧起来,上官珞茵强压着体内的情绪,面上淡漠道:“太医说,你这药须得每次用完,方才好。”
“是吗?”何辰域似笑非笑的道。
“嗯,我这就去取药,你稍等。”上官珞茵肯定的说。
但被再也忍不了何辰域一把拉入怀里,翻身压在身下,低头附上上官珞茵的粉唇,肆意亲吻,汲取口中的甜蜜。
突然被何辰域压在身下的上官珞茵用力挣扎,想要推开他,但碰到他毫无知觉的双腿,顿时眸色一闪,便停下来,任由身上之人肆意妄为。
上官珞茵不由得厌恶的闭上双眼,手扯被褥,极力的忍耐。
而何辰域带着厚茧的手忍不住的移动到腰间,解开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