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狱监个个惊若寒蝉似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直到金秋韵走出地牢。
“……水……水……我要水……”
走近才断断续续的听到她的话,手抚上她的额头,竟烫的灼人。“不语,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去请柳大夫来!”
站在外面的人被他吼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才慌乱的跑了出去。
“不语,坚持住,我现在就带你出去。”抱着不语,往自己住的宫殿走去。
“青儿哥哥,不语怎么样?”也不知道烧了多久,会不会把脑子给烧坏?这么冷的天,衣着单薄不说,地上竟然只给她垫了一些稻草,这就是一个生产后的女人,所得到的待遇。
“没事!已经没事了!”
“青儿哥哥?皇弟,你叫的好亲热。”虽然不想再见到那个贱人,但听到宝儿将她带回宫殿,还请了柳青芜来给她医治,便又忍不住过来!谁知道,刚到就听到他这么亲热的称呼别人。
冷嘲的话不胫而走。
“皇兄,我已和柳大夫结拜,他已是我兄长,柳大夫不但救我一命,还为我医治好身上的伤疤,难道我唤他一声哥哥也不行?”
“宝儿,你……”金秋韵看了一眼柳青芜,话头一转,说道:“柳大夫,你想要的赏赐可想好了?”
“回皇上,在下有一个请求,请皇上把沐兼交给在下,他犯下如此重罪,是在下管教不严,回去……”话还没说完,便被金秋韵打断。
“沐兼是柳大夫的药童,既然你管教不严,那么,朕来替你管教。
本念在你治好四皇子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不过,既然今日你主动提出来了,那朕便将你与他一并都罚了。来人,把柳大夫压下去。”一看到柳青芜,脑中就浮现出那日出现的画面。
“住手!皇上,此事若追究起缘由来,也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偷偷回宫看父皇,也不会发生被捕、被拷打致伤、更不会……”
金秋韵吼道:“够了!先带柳大夫下去休息。”金源宝的话字字如针一般扎在他心上,那些往事,他不想再回想,每每想到,他便知道什么是害怕,如此害怕一个人的消失,可……为什么偏偏是他提起!
“是!”
“在下告退。”话是对着金秋韵说的,可眼神却自始至终都在金源宝身上,至于一旁的吃人眼光,他丝毫不放在心上。
一想宝儿为了自己竟然与他二哥翻脸,心头就泛上丝丝甜蜜,嘴角微微上翘,不禁开始猜测,在他心中,他是不是越来越重要。
“二哥,无论如何,我都不相信不语会做出背叛你的事!等她醒了,我会再问个清楚。”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从上次的言谈之中,他能感觉到,不语是深爱着二哥的,那谈论到二哥时眼中盛满的幸福神情是装不出来的。
“名女参见皇上!”赤觅霜福了福身。
“平身。”她,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谢皇上!”走到金源宝身后,“宝儿哥哥!”
“霜儿,你略懂医术,这几日,不语就要幸苦你了。”金源宝握着赤觅霜的手,这是自定下他们的婚期之后,他第一次主动握着她的手。
“嗯!”赤觅霜一脸娇羞的看着金源宝,纤纤手指也回握住他的。
“哼!”一甩手,金秋韵走了出去。
“霜儿,我带你去看看不语。”面对赤觅霜痴恋真挚的眼神,他心虚的闪躲,手,故作自然的松开了她的。
赤觅霜看着走在前面的金源宝,“……嗯!”手中的温暖突然没了,心也跟着空了,那只可以让心不再空洞的手……
修长的手指,握成一拳。
不语因金源宝的再三恳求外加菱儿的面子下,才算暂时免去牢狱之灾。
身体落下的病根,却是断不了了,这人,至今还在昏迷。
另一边,柳青芜虽然并未被关进大牢,却也被金秋韵软禁了起来。
“皇上,您这是何用意?”金源宝指着殿外三十级个禁卫军,将门与窗户都把的如此严实。
接住金源宝扔来的瓷瓶,放在一旁,看了看满地的碎瓷烂瓶,说道:“宝儿既然不喜欢这些摆件,便都扔了。”手一扫,将方才放在桌上的瓷瓶也打落在地。
“你……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心疼的看了看哪个瓶儿,Jing美的化工,优美的线条,这么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瓷器就这么被他给砸了!
他地上砸的这些,可都是让太监、宫女们特地搬来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可那个束身颈瓶,可不是个便宜烂次货。
“哦?那宝儿是什么意思?”脚踩在碎片上,噼里啪啦的响,走到金源宝身后,张开双手想要保住被他,却被他先一步闪开。
金秋韵看着他宠溺的笑笑,也不恼。
“二哥,为什么要软禁我?”今日本想去看看不语和柳青芜还有沐兼,谁知刚到门口便被拦了下来。
“还不是你不乖,如果你不把他们甩掉,我又怎会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