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很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搁着,脑袋很晕,想动想睁开眼睛,眼睛和手脚却不听使唤。
笑笑,红红…
她们不知道怎么样了?
努力的睁开眼睛,视线一片模糊之后看到了正在缓慢移动的黄土,还有一双白色的后脚跟,他正在被人扛在肩上,这个人肯定是刚才那名男子,不知道要抓他去哪里。
他不能乱动,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清醒了,在皇宫里的时候他每夜睡不着,就会频繁的使用宁神的香料,这种香料中的成份大多数来自迷药中的成份,所以他对迷药有一定的抵抗能力。
他的手自然的垂落着,他打量了一下环境,发现那个人扛着他走在一片树林里,他等待着力量恢复的同时也快速的计划着敌对的办法。
他的手指能动了,已经能抬起来了,他不着痕迹的抬手摸索着头上的发簪,静静的主意着男人的举动,他悄悄的拔下来,握在手里,对着男人的后腰部位狠狠的扎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之际,他也被男人甩了出去,摔在了地上,滚了几个圈才停下。
身子后倾斜,他捂着后腰,面具已经摘掉了,显露了一张平凡的脸。
他脸色暴怒的扭曲,带着捂腰的姿势,真是要多丑有多丑。
柳希枢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清男人的面目后,他朝他怒吼道:“刘掌柜!”
刘掌柜咬着牙,把发簪拔了出来,看了一眼占了鲜血的发簪,他的眼睛深得可怕,嘴角都抽搐了,眼睛更凸了,他指着柳希枢:“你居然敢扎我?”
柳希枢刚站起来又倒下了,他只能撑着树干勉强的站立着,光是这样已经耗尽了他的力量,这迷药果然厉害,他现在已经无力在动了,他愤怒的瞪着刘掌柜,无力的开口:“那些人是你抓的?”
“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他们?”刘掌柜看出了柳希枢的勉强,轻笑一声,扯到伤口,脸上一阵扭曲。
自从那两个废物逃走之后,他就了解了,对付这些会武功的人,最有效的还是迷药,只要一点点,纵使武功再高的人都会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怎么?失望了?你是不是想如果是我抓的那些人该多好,这样你就会想尽办法的抓我回去,你就建功立业了?”柳希枢没有扎中他的要害,更何况发簪也比较短,他的伤口流血很夸张,却只是皮rou伤。
“你想干什么?”柳希枢瞪着他,暗中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想干什么?”刘掌柜笑了,笑得前瞻后仰,突然,他定定的看着柳希枢,冷冷的开口:“你要问问你的好兄弟,都是因为他,现在镇里的人都是在用什么眼神看我,你知道吗?那种嫌弃,像看病菌一样的眼神,无论走到哪里,他们都如瘟神降临一般躲避我,那种讥讽和嘲笑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我不就是喜欢男人而已,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
“你要是真的爱一个人,就该用心去感化他,不是这般对人动手动脚,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凭什么把错误指向别人。”柳希枢并不同情他,他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罪有应得,多少少年被他欺压,有苦说不出,县衙大人没把他抓入狱已经对他格外开恩了。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