碘酒刺激着伤口,左仁楠疼得肌rou不受控制地一抽。
闫智杲涂碘酒的手停下,低头对着伤口吹了吹。
左仁楠咬牙,用眼神示意男神,你涂吧,我不怕疼!
闫智杲似乎看懂了,拿棉签重新沾了些碘酒,说了声“忍一忍”,然后一下就摁了下去。
嗷——!那碘酒一触到伤口就是钻心的疼啊!
左仁楠忍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恨不得满地打滚,可是他得忍着——怎么能当着男神的面因为这点疼就哭,又不是井宝。
啊,想到井宝,左仁楠看向咬他的始作俑者,对方正一脸无辜地蹲边上看着。左仁楠瞪了井宝一眼,你这笨狗,自己的尾巴也咬,那就算咬也不悠着点,那力道,要是牙口好上那么一点点,妥妥的要给咬断的啊!
井宝被瞪的往后缩了缩,羡慕地看着左仁楠的尾巴,然后疑惑的扭头翻找起自己屁股后面,咦,尾巴呢,明明记得有尾巴的……
闫智杲替左仁楠涂完碘酒一回头,就看到井宝两腿朝天开成倒八字,正埋头摸着自己那个不能描述的部位。
闫智杲额头青筋暴起,“井宝,你在干嘛!”
井宝抬头,扁着嘴泫泪欲泣,“尾巴……没了……”
闫智杲:“……”
左仁楠:“……”
结果为了安抚没了尾巴的井宝,闫智杲特许井宝今晚跟他一起睡。
左仁楠躺在一楼的狗屋里,遥想第一晚男神躺在他身边,唱歌哄他睡觉的情形,再想到现在男神也许正搂着井宝,唱着歌哄井宝睡觉,就心酸得不行。
春雨绵绵,自傍晚起开始的那场雨还没停,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滴被风刮到窗玻璃上,又凝聚成串,在玻璃上画出一道道水线。
尾巴还是很疼,雨夜很冷,左仁楠蜷紧身体,落寞地入睡,希望梦里男神能抱着他哄他入睡……
睡梦中,左仁楠越睡越热,总觉得身边有个火炉在烘烤着他。他烦躁地想翻身,却觉得被什么压住了,翻不动。
“嗯……”左仁楠迷迷糊糊地挣了一下,结果那火炉更靠近了几分,直接贴在背后,还有温热的气息吹在他头顶……
“……”就算是在梦里,左仁楠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睁开眼,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唯有桎梏在他腰间的手臂宣示着另一个人男人强烈的存在感。
“另一个男人”这个认知让左仁楠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这是什么情况!是做梦吗?是做梦吧……
左仁楠眨了眨眼,把手伸到眼前,模糊的轮廓也能看出,这是人的手没错。
我又变回来了?那我身后的男人是——
左仁楠的心脏在漏跳一拍之后开始狂跳,他握拳,手心已全是汗。
瞄了一眼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左仁楠都没勇气去碰触,只感觉到身后的身体正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坚实的胸膛时不时碰到他的背,隔着睡衣,左仁楠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男神正抱着他睡觉啊啊啊!他该怎么办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