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的讨好只换来了男人似是不耐的轻微别眉,用冰冷得丝毫没有温度的暗红瞳仁缓缓扫视过猪宝宝那肮脏发臭的身体以及被丢弃在地的短小衣裤。
短暂停顿,像是思量。
半晌过后他无言地弯身拾起,上前两步将笑得一脸献媚的猪宝宝拉至身前,动做僵硬而又略显粗暴地穿套在了猪宝宝那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肥短身躯之上。
“嗯,漂亮哥哥,刚才有个坏蛋欺负宝宝,嗯…还把宝宝吃掉了哦……”
任人摆布间,耐不住寂寞的猪宝宝不停叨念,高高撅起着两片丰润rou唇似是极其委屈地诉说着自己刚刚经历过的悲惨遭遇。
熟不知吃掉自己的坏蛋早已经被眼前这个正伺候着他更衣的所谓漂亮哥哥以其更加残忍的方式拆吃入腹,并且已消化吸收成为了他身体的某一部份。
“嗯,漂亮哥哥……”
无视于猪宝宝不知讨嫌的啰嗦噪声,待刚一穿戴贴妥,男人直身,转头便走。
猪宝宝慌忙跟上,小跑了两步又快速折回,胖手牵起自己心爱的小拖车再次紧跟,口中急呼:
“漂亮哥哥,等等宝宝……”
怎耐人小个矮,扰是将身下两条肥短胖腿倒登得风驰电掣,带起狼烟一溜,却也未见起到什么太大的做用,还是被男人看似慢了又慢的步伐落下了不算远的一段距离。
“呼……呼……”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越渐浓重,被捧在手心里活了十四年的猪宝宝第一次知道了原来跑步也是一种非常累人的体力活。
娟娟的灰黑色汗水形成滴状,沿着浑圆胖脸流出了坑坑道道,在他略现双层的嘟嘟下巴上汇聚成珠,潺潺滴落。
“漂……漂…咳…哥哥,……等…咳咳…宝宝……”
直着追随,上气不接下气的稚嫩呼唤断断续续,越喘越急的咳嗽声听起来异常的可怜无助。
终于,男人停下了向前迈出的脚步,只是并未回头,静静立在原地,默默等待着猪宝宝已经比蜗牛快不了多少的蹒跚步伐。
“呼哧、呼哧……”
灌了铅的两腿在追上男人的霎那便再也起不了它应有的做用,软软滑倒,猪宝宝匍匐着伸出颤颤小手一把抓上了男人的裤角。
意外的没被甩开。
“呜……漂亮哥哥,宝宝好累,腿腿好痛,脚脚也痛……”
习惯了四体不勤、悠闲过活的猪宝宝委屈着声线,小脸上摆出了十二万分可怜的黯然表情企图融化男人从始至终的无情与冷漠,但依旧未果。
在男人的脑海,甚至正在考虑着身旁这个麻烦东西的生死——是留;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