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一沉,犹如刀割斧砍的疼痛顷刻直冲脑门。龙靳以瞬手制住两只虎爪。可怎耐它有利齿,吾没有。以头抵住虎口朝颈项处的趋势。血腥味越来越重,失血过多让双手开始麻痹无力。生的欲望让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提起最后一点力气,脚夹杂着碎石袭向猛虎裆部。
果不其然,全身一松。只见那只猛虎徐徐倒去。口眼歪斜,浑身抽搐。差一点就口吐白沫了。
这一招估计是公的都怕!
拖着沉疼的身体,走到红鸾身旁“红鸾你没事吧!”勉强的扶起坐在地上的红鸾。却发现,红鸾惊恐的眼光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后面。当感觉到身后浓重的野兽气息的时,为时已晚。后劲一疼,连挣扎都没有机会就陷入了寂静。
是什么那么不甘,是什么那么痛。是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对他说我保藏了二十年又醇香又珍贵的情愫。
我爱你,不知何时何地。犹如飞蛾对火,明知是痛是死亡却又甘心忘却恐惧。
慢慢的,模糊地影像变得清晰了。一张虎脸正怒目圆瞪得对着自己。
“吓!”难道是它想让我清醒着被生吞吗?好狠毒!不过虎xue怎么这么干净,又有暖暖的阳光。还有离谱的母鸡下蛋的‘咯咯’声。再揉揉发糊的眼睛。
切~搞什么原来是只花斑极像老虎斑纹的猫。
“龙哥哥,你醒啦!”红鸾欣喜的奔到床边“要是你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刚刚还晴空万里的眸子顿时乌云密布。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有事了嘛!”龙靳抚着,绞尽脑汁的想个转移话题的方向。“哇呀呀~你看那只猫,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居然摆出那么一张臭臭的脸。”
看到那只猫好像听懂了似的居然露出嘴角抽搐的表情。红鸾终于破涕为笑。
“诶,对了你是这么把我弄到这地方的?”意识到这家是农舍并不是荒郊野外龙靳好奇的问
“是爹爹来的及时,不然再晚点就不敢设想了!”红鸾心有余悸的说着。
“哦!”
“咳……咳”一阵示意性的咳嗽声让两人注意到门口的来人。
来人鹤发童颜,声若洪钟。不似一般老人身材佝偻,如青松挺拔健硕强壮。面貌和善但目光如刀般直刺龙靳抚在红鸾背上的手。直刺的后背汗毛炸起一片,赶忙识相的缩回了手。
“哎呀呀!少侠终于醒了!昨日爱女遇险,幸得少侠相救,对我红家犹如恩同再造,请受老朽一拜!”声泪俱下的说完便徐徐拜下。
“这怎敢当呢!小辈我若非前辈搭救。定是早已归西,岂能在这逍遥快活”急急下榻,扶住欲要跪下的两人。
“那就请少侠多住几日,也好让我父女聊表心意!”将仍虚弱的龙靳扶上床,两人一猫默契的退出房间。
经刚才一动,原本乏力的身体又变得虚软,昏昏欲睡。可是又总觉得忘些什么事。哎!管它呢,睡了再说。
“红寻,你看,海棠花谢了,花瓣就像雨一样洒下来了。”等了许久也不见良人回话。轻叹一声,继而又轻推竹车,如闲聊般轻声说着。“都快一个月了,你还不愿跟我讲话,那卑贱的男宠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骆红寻不语,漆黑的长发如它主人般寂静的铺泄在宽阔却瘦削的肩膀上。
对意料中的无视不以为然的轻笑了声“算算日子,你那男宠和他的大将军情人也该到了边关双宿双栖了吧!哈哈……哈真是羡煞旁人啊!”玉涣青半分嘲弄半分自讽。他人结做连理枝,我为还是影单人。只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为什么会怎么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