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翔用清水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Jing神些,昨晚竟然失眠了,竟为一个男人而失眠,丧气的拍打了下水盆中的水,泛起的涟漪模糊了面容。
整理背包,把该带的带上,出门,寻了个处无人的地方,易容换装,吃下丹药,改变自己的声音,一切准备好了,才向弧府的方向走去,因为离得近,慢慢走的话也只要半个时辰。
弧房扬早早的就在弧府大门前候着,直至见着天翔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迎了上去,寒暄了一下,便带路。
花园内,石桌旁,坐着那个清冷的人,弧房扬放重脚步声提醒着弧宁他们的到来,转头的一瞬,忽觉寒风拂面,抬眼满是淡然,望向天翔,微微点了下头:“李先生。”
“弧公子。”天翔很喜欢弧宁的清冷性子,所以对弧宁的态度不以为意:“是要在这里还是换个地方?”
“我想呆在这里。”弧宁开口只是眼睛却盯着远处的地面上的落叶。
曾今年少相信自己身上的毒可以解,可一次次的诊治,却换来的是一次次的失望,终是有再多的希望,也逐渐变为绝望,绝望后便是习惯,可习惯时想让它自身自灭,得来得终是家人的一次次再试试看,弧宁不忍父母伤心,便也应着。
天翔直接开始诊脉,这一诊却花费了过多的时间,让站在一旁的弧房扬都暗暗的揣测着眼前的这个隐医到底是在装模作样分明也没办法还在装着苦大仇深的样子。
收回手,天翔说:“这毒,难解。”
弧房扬差点骂出口,要是好解还要请你做什么。听到天翔的话语,弧宁转头看他,眼里却有一丝惊讶,就连语气也有些起伏:“李先生?”
“你体内的‘冥’,本来好解,只是时间太久,又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已经有所改变,我需取一点血回去,找下真正的解毒配方。”没有给弧宁一个准确的答复,毕竟他体内的毒太久了,错过了最佳治疗的阶段,而毒性也有所变异,恐怕还得检测,至于能不能找到解药,这天翔也没把握。
在一旁的弧房扬听到天翔说得话,才知刚才误解了天翔,本欲开口询问,天翔却接着说:“想必你这段时间发作时间频繁吧?我先给你配个药方你先吃着,虽不能完全清除毒性,但至少一年内也不会在发作。”
“李先生,我去拿笔。”弧房扬见李飞要写药方立即说道。
“不必了,我这有。”说着从背包中拿出纸,铁瓶装的墨汁,还有毛笔,沾磨,开写。
“人挺多的嘛!”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天翔握的笔不禁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写着。
后面的人看着熟悉的背影,微微愣了下,迟疑的开口:“大……,李大哥?”
本以为只有君磬凡一人,却不曾想连天翎也来了,迅速的写完药方,交给弧房扬,这才放下笔,抬头微笑看着已经来到自己旁边的人:“天翎。”
“怎么你们认识?”自顾自的坐在旁边问着。
天翎点头:“你怎么会在这?”
“看病。怎么才不见就变笨了。”以李飞的身份除了看病有关外几乎没有可能是来做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