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怎么了?”冷君邪担忧地看着从酒楼回来就一直盯着那株草的弦月,一天了,弦月将那株带着花苞的草埋进土中,就坐在那株草旁边,不吃不喝也不睡,冷君邪不是没有试过强行抱起弦月,那小人的脸色实在苍白的令人心疼,可弦月拒绝他的接近,他抱起弦月时清晰地看到了一向安静的弦月猛烈地挣扎,那双紫眸内是触目惊心的痛苦,所以冷君邪只能拿来被子包住弦月将他抱紧,寒冷的夜,弦月静静地看着那株草,而冷君邪则收紧双臂将弦月抱紧,尽力给予弦月温暖。清冷的月光撒在两人的身上,而那株草上的花苞也终于起了变化,那小小的花苞微微地裂开,一片片小小的花瓣慢慢地向外舒展,突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株草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高,各个枝叶都冒出小小的花苞,然后快速地绽放一会功夫,那株草已经有两尺高了,枝上几乎都是几片小小的叶子衬着一朵小花,全部是那种泛着银光的紫色小花,这种花虽小,但构造却非常Jing巧,看起来十分美丽。淡淡的花香环绕在两人身旁,冷君邪似乎知道弦月在等什么了,摸着弦月冰凉的小脸道。“月儿,现在可以走了吗?”弦月没有动还是一直盯着那株草,在冷君邪看向那株草的时候,他发现那一朵朵Jing致无比的花蕾像失去了生机一般迅速凋谢,整株草都枯萎了,仿佛从未开放过那么迷人的花朵,这时,冷君邪感到身前多了一分重量,冷君邪发现弦月已经昏迷,他连忙将弦月抱回寝宫,并宣御医为弦月诊治。
“。。。。。。”
“。。。。。。”
“。。。。。。”
“。。。。。。。“
弦月与冷君邪就这样沉默着,谁也不搭理谁,冷君邪生气,弦月则是本来就沉默,于是寝宫内的气氛压抑的吓人,侍者也都垂下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冷君邪敏锐地察觉到有人接近他的寝宫,立刻抱起弦月,右手运气,寝宫外一群黑衣人在于皇宫守卫交锋,明显黑衣人较为占上风,很快这批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便杀入了冷君邪的寝宫,冷君邪与之缠斗,虽然要分心注意弦月,但并未落于下风,柱子有个黑衣人偷偷拿出了一截竹筒,对准了正在与黑衣人打斗的冷君邪,毒针发射的瞬间,一双紫眸中泛出银色的涟漪,那淬了毒的银针被两根嫩白的手指夹住,并送还给了原主。在这时所有黑衣人都从怀里拿出一截竹筒,一根根银针向冷君邪飞去,大部分银针被冷君邪的护体真气震飞,但还是有一小部分未能被阻拦下下来,但奇怪的是那些银针都原路返回扎进了发射他们的黑衣人身体里,冷君邪运起真气一气将这十几人斩杀,心中虽有疑问,但却未想到原因。不过经过这些人的打扰,冷君邪也没再生弦月的气。摸着小人柔顺的头发。“月儿可被吓住了?”弦月指了指冷君邪在打斗中被划破的衣袖,冷君邪见弦月没被吓住,也安下心,至于衣服再换意见就是了。“月儿!待我去换件衣服可好?”弦月指了指外面那株尚未开花的草,冷君邪不明白他的意思,便将弦月抱出去,来到了那株草旁,刚才打斗中冷君邪的左手臂上被划了一道伤口,血rou外翻,看着十分恐怖,但冷君邪其实并没有什么,这种伤他早已习惯了,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弦月小心翼翼从细小的枝干上摘下几片叶子,将其嚼碎,然后一点点敷在冷君邪的伤口上,冷君邪顿时觉得伤口处一阵清凉,那伤口竟然已经结疤,这让冷君邪惊叹不已,不过他并没有问弦月什么,只是道。“谢谢月儿。”弦月似乎顿了一下,紫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又恢复平静。“皇兄!皇兄!皇兄!”冷寒沐急匆匆地赶到冷君邪的寝宫,见冷君邪并未出事稍微安心。“寒沐!查!”冷君邪一个字决定了某些人的命运。“是!皇兄!”胆敢加害于皇兄的人,他冷寒沐必定将其送进地狱。
“月儿可是吓到了?”冷君邪将怀里人的头抬起。
弦月不语,一双紫眸幽幽地看着冷君邪。
“月儿!你到底怎样才肯相信我呢?”冷君邪带着些许无奈的笑容道。
弦月依旧低头。
“罢了。月儿!今日你先回去吧!父皇有事要处理。”似乎有人忘了他才是皇帝了!
弦月转身离去,又被冷君邪抱住。
“月儿!你还真是。。。呵呵!晚上我去找你,不要睡着了。”
弦月点点头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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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任务已完成。‘暝’已经成功进入目标体内。”
“阙呢?”
“还有三日将归位。”
“哼!还想拖延?”
“回主人,阙她似乎有些奇怪。”
“对那个孽种还有余情?”
“阙她问可否留九子一命?”
”做的干净点。”
“是。”黑衣人恭敬地退下了。
“晋儿,快了,你很快就能回到我的身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