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殇躺在红木躺椅上,看着紫灵往紫檀木雕螭纹鱼桌上摆弄着花。
“主子看什么呢?”紫灵笑道
“看我的小灵儿长得太漂亮了,唉!简直就是倾国倾城千娇百媚天生尤物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秀色可餐。。。。。。。”说完桐殇还叹息的一笑。紫灵知道桐殇在逗他“你都没个正形。”
桐殇这几天把紫灵惯的什么主仆礼仪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主子看哪种花不错,我给您摆上。”
“嗯,这种太艳,那种又太清淡。。。。。罂粟花不错,去拿些。”紫灵一听,脸色骤变到“主子这可不能乱说,那香味可要人命呢!”桐殇心下一凛想道‘没有呀!要是真的要人命自己不早死了。’随即开口“紫灵,你确定?”紫灵比了个小声的手势“我的主子,上一任帝君拿那东西杀了自己的皇后。”
桐殇皱眉“怎么杀的?”
“每一任的帝君都有对那香味有抵御,所以只有每一任帝君见过其样子,上一帝君从罂粟园里采了一大把送给自己皇后,结果那皇后两个时辰就死了,过后花也不见了!这武功高强的人远远闻上两个时辰就没了意识,还敢近处闻。”
“那罂粟园在哪?”
“这只有每位帝君知道。”
“那。。。。。。”看见桐殇还要问紫灵一脸惶恐“我的小祖宗,您别问了,这是机密不能谈论的。”桐殇越来越迷惑,像是什么缠到了一起。便也不再问,挥挥手让紫灵下去了。
桐殇看着紫灵拉上了门,勾起一抹冷笑。黑曜,不是你选择我做了这个交易,是你只能找我。你看我的第一眼不是惊艳是惊讶吧!惊讶我竟能在罂粟园活下。到底和罂粟有没有关系,只能再找证据。你不想让我知道,可是我不是你的那些男宠,你越瞒我我越想知道。等着吧!
当太阳撑不住黑夜的重压缓缓落下,桐殇才吃完饭。又在思索从商大计。
“桐宠君,奴才给您请安了”桐殇的思维被尖细的声拉回,看了眼面前所谓的扈人。太监这东西真是时代的产物。
”有事?”桐殇挑了挑眉
“帝君请您侍寝,您~~~~准备准备吧。”说罢一群扈人入内,请了安。就把桐殇心里一沉‘黑曜这二货不是真要侍寝把!’
桐殇被一群扈人捯饬过来捯饬过去,洗完澡熏香,熏完香梳头。。。。。。最后穿上一件银纹蝉沙丝衣,若隐若现更引人幻想。听到集体吞口水的声音,无视。看这一件衣服感情把我当女人了。
等到了那就看见黑曜一副雅痞样坐在凳子上,桐殇看着尾随进入的扈人,忍下恶心的感觉,不停告诉自己只是交易只是交易。迈着步子坐入黑曜怀中,挑挑眉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呢。”这一句八分妖媚一分责怪一分高傲,挑的人心里想有个猫在挠。黑曜长臂一搂,头埋在桐殇白皙的脖子旁“你一挑眉我心里就有一把火。”说罢在桐殇脖子上咬了个印。“啊”桐殇吃痛的发出声“心里有火叫我来干什么。”
黑曜抱起桐殇“灭火,哈哈哈。”说完抱着桐殇走向内殿。留下一群看了一场儿童不宜戏码的石化扈人。
内殿
黑曜刚把桐殇放到床上,桐殇早已恢复以往的冷静模样,坐在床上“找我什么事。”黑曜坐到床上伸手用指腹摩擦着桐殇脖子上刚刚的牙印,不知想着什么。桐殇抵触的向后移动,黑曜一瞬把桐殇推倒在床上俯视着桐殇。桐殇明显地感受到危险,试图把手腕从黑曜手上移开。“别动。”黑曜沙哑的吐出话,把头轻轻埋在桐殇颈间。静止了。。。。
桐殇不知道这家伙哪根筋不对了?还没设想晚黑曜已经起身,恢复了平日的睿智,仿佛刚才只是桐殇的错觉。就在桐殇一头雾水时,黑曜用冷静的声音说“每个帝君的伴必须在宴会表演以祈求平安,你准备准备吧,你在这儿睡吧。”说完就走人了。桐殇不会自讨没趣得去问他去哪睡,盖了被子就睡了。
什么东西似乎开始改变。
黑曜的失常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