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你说他叫什么名字好?”
“安森,安而宁静的森林。”
“这个好~安森~~”
舞倾城微微倾下身子,在安森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再看向慕容竹脸上漆黑一片,身上散发着怨念。
一把夺过舞倾城的身体,也不看地方就吻了上去,吻到了了舞倾城的眼睛,从眼睛开始往下吻,终于,吻到了日思夜想的嘴唇。
舞倾城却一把推开了慕容竹,“你走吧。”
慕容竹很是震惊,却依旧用平静的语气问道“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就这样。”
“那你为什么要给希望我?为什么要接受我?为什么!!!”
慕容竹伤心地走出卧室。
慕容竹前一步走了,后一步舞倾城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无力的跪在地上,破碎的瓷片刺进了舞倾城的膝盖,溅出了鲜红的血ye。
丝丝的血ye也从舞倾城的嘴角流下。
舞倾城哭了,不是通透的ye体,而是如同红宝石般的ye体。
身体不断地在产生剧痛,脑袋,眼睛,腿,身体的主要部分都动弹不得。
舞倾城晕了过去。
在此之间,没有任何人来过。
舞倾城在太阳下山的时候,醒了过来。
冷眼地看着一地的瓷片碎渣,把脸上的血迹都擦的干干净净。
帮睡在床上的安森掖了掖被子。
冷静地打扫了地面,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明天,明天就要决斗了么。”
舞倾城看着快要落下的太阳,按照某种频率拍了拍手
一个影卫从屋檐上跳下
“大堂主有何吩咐?”
“告诉二堂主和三堂主,把位置传给二堂主,三堂主升为二堂主,我,不再回去。”
“大堂主,这……”
影卫也感到为难,首先,自己对大堂主是很有好感的,第二,要是自己这么原话转达,不死都要被剥一层皮。
“这是命令!”毋庸置疑的语气,怎能让人不服从他的命令?
“是!”
舞倾城从太阳那收回视线
“为什么要这样做?”
“安森你不懂。”
安森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坐在床上问着舞倾城
“为什么要推开他?”
“因为,我快要死了……怎么能让他心疼,让他爱我不如让他恨我。”
“……你真自私。”安森过了好久才说出这句话
“世界又有谁不自私,不然你为什么会跑到我这边来。”
“你知道了。”
“恩。”
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看着还有一点残红的天空,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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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站在擂台上舞倾城冷眼看着眼前的老头子,道:
“少林寺寺主。”
“施主好。”
舞倾城已经懒得说话了,抿了抿嘴,手上的针就已经发出了
寺主并没有躲开,针却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没有受任何伤害。
“施主,心静,才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去了!!!”
舞倾城仿佛被戳中了心事,疯狂的吼
“那么,施主为何失控?”
“老头子,你别管那么多!”
“如果你不给自己烦恼,别人也永远不可能给你烦恼。因为你自己的内心,你放不下。”
“那又如何。”
“唉。”
舞倾城扬开折扇,挡住老和尚悄悄弹来的石头。
“万物皆有灵性,你在想什么,他们都是可以感受得到的。”
“少废话。”
舞倾城启用自己的‘光’(大家忘了咩?),手上的折扇立马幻化成了一杀气凌人的剑。舞倾城疯了一般地砍向和尚,和尚却用权杖一档,就把剑给挡下来了。
“浮躁乃大忌。”
舞倾城拼命地砍了和尚的权杖几下,并没有要伤害他性命的意思。
手里的剑掉下,无力地跌坐在擂台上,喃喃道:
“我什么都没有了,都没有了,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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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快完结了吧……我也布吉岛呐~